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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1/3页)
驯养的牛、驴、猪、狗和家猫的野生祖先原产于北非,但西南亚也有,所以我们还不能肯定它们最早是在什么地方驯化的,虽然目前已知的年代最早的家驴和家猫出现在埃及。近来的证据表明,牛可能是在北非、西南亚和印度各自独立驯化出来的,而这3个地方的品种与现代非洲牛的品种都有关系。除此以外,非洲其余所有的驯养的哺乳动物想必都是在别处驯化后引进的,因为它们的野生祖先只出现在欧亚大陆。非洲的绵羊和山羊是在西南亚驯化的,它的鸡是在东南亚驯化的,它的马是在俄罗斯南部驯化的,它的骆驼可能是在阿拉伯半岛驯化的。
这个关于非洲家畜的清单的最意想不到的特点又一次是负面的。非洲是以大型野生哺乳动物而著称的,它们的数量也非常丰富——有斑马和牛羚,有犀牛和河马,有长颈鹿和野牛,但没有一种上了那张清单。我们还将看到,这个事实与非洲赤道以南没有本地的驯化植物一样,对非洲的历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对非洲主要粮食产品的这一快速巡视足以看出,其中有些粮食产品是从它们在非洲内外的发源地经过长途跋涉而到来的。在非洲和在世界其他地方一样,有些族群由于从环境继承了整个系列的可驯化的野生动植物而比另一些族群“幸运”得多。澳大利亚土著的狩猎采集族群被以小麦和牛群为生的英国殖民者所“淹没”,由这一事实来类推.我们不得不怀疑有些“幸运的”非洲人利用自己的优势来“淹没”他们的非洲人邻居。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求助于考古记录去看一看到底是谁在什么时候“淹没”了谁。
关于非洲农业和畜牧业出现的实际年代和地点,考古学能告诉我们一些什么呢?任何一个潜心研究西方文明史的读者,如果他想当然地认为,非洲的粮食生产肇始于法老和金字塔之乡古埃及的尼罗河河谷,那么他是可以得到原谅的。毕竟,到公元前3000年,埃及无疑已是非洲最复杂社会的所在地,并是世界上最早使用文字的中心之一。然而,事实上,非洲粮食生产可能最早的考古证据却是来自撒哈拉沙漠。
当然,今天撒哈拉沙漠的很大一部分地区干燥得寸草不生。但在公元前9000年到公元前4000年之间,撒哈拉沙漠比较湿润,有许多湖泊,到处都是猎物。在那个时期,撒哈拉人开始养牛和制陶,后来又养绵羊和山羊,他们可能也已着手驯化高梁和黍。
撒哈拉的放牧业早于以整个西南亚冬季作物和牲口的形式出现的粮食生产引进埃及的已知最早年代(公元前5200年)。粮食生产也出现在西非和埃塞俄比亚,而到了公元前2500年左右,牧牛人已经越过现代的边界.从埃塞俄比亚进入肯尼亚北部。
虽然这些结论是以考古证据为基础的,但也有一种独立的方法来判定驯化动植物引进的年代:比较现代语言中用来指称它们的词汇。比较一下尼日尔—刚果语系的尼日利亚南部一些语言中植物的名称,就可以看出这些词分为3类。第一类中用来指称某种作物的词,在尼日利亚南部的所有这些语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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