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2/3页)
些因存在或不存在(或作用有强有弱的)某种推定的起因而不同的系统加以比较。例如,流行病学家虽然不可以在实验中使人服用大量的盐,但仍然能够通过比较在盐的摄入方面已经存在巨大差异的不同人群,来确定盐的高摄入量的影响;而文化人类学家虽然不能用实验在许多世纪中向不同的人群提供丰富程度不同的资源,但仍然能够通过比较生活在自然资源丰富程度不同的岛屿上的近代波利尼西亚人,来研究资源的丰富程度对人类社会的长期影响。研究人类史的人可以利用多得多的自然实验,而不只是限于比较5个有人居住的大陆。在进行比较时不但可以利用数以百计的较小岛屿上的社会和从每个大陆都能到达的区域性社会,而且也可以利用一些在相当孤立状态中发展了复杂社会的大岛(如日本、马达加斯加、美洲的伊斯帕尼尼奥拉岛、新几内亚、夏威夷和其他许多岛屿)。
任何领域的自然实验,不管是生态领域的还是人类史领域的,生来就容易受到可能的方法论的批评。这些批评不但包括了从观察到的变数之间相互关系来推定因果关系链方面的问题,而且也包括了混淆除关系重大的变数外其他一些变数的自然变异的作用。这些方法论问题已为了某些历史科学而得到了详尽的讨论。特别是流行病学——通过比较不同的人群(通常用历史追溯研究法)来对人类疾病作出论断的科学——长期以来一直成功地运用正式的程序.来处理类似人类社会历史学家所碰到的问题。生态学家也十分注意自然实验问题,因为在许多情况下,用直接的实验介入法来处理相关的生态变量可能是不道德的、不合法的或不可能的,所以生态学家必须把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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