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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1/3页)
我的左手拿着的是一根类似哭丧棒的玩意,一根木棍上缠着白色的纸条,右手则是一盏白色灯笼,上面写着个“奠”字,此刻我的感受是很奇怪的,不知道朱子豪怎么想。
查文斌则是换上了一身明黄色的道袍,这身衣服是跟县里文化艺术团借来的,倒也合身,平日里是做戏服用的,头上还配着一顶方巾,乍看的确还挺像是那么回事。
今天在这搞出这么大动静,目的只有一个:寻亲!
查文斌告诉我们说:古代蒙古帝国的帝王下葬后都是挖深坑入葬,和汉族起封土堆不同,它被重新填上土后是平整的,并会重新撒上草籽。负责陵墓的守卫会驻扎在新坟外整整一年,一直到来年春天,长出来的新草已经完全掩盖了封土后就会撤兵。有人会牵来一大一小两头骆驼,并当着母骆驼的面杀掉小骆驼,再往后要来祭司先祖的时候,只需要牵着那匹母骆驼,它会寻到当年小骆驼被杀的地方,并跪下流泪,那儿便是当初下葬的地儿了。
这朱子豪自然不是那头小骆驼,不过查文斌自然有法子,这古来就有“祖荫”一说,中国人认为先祖死后对后代会有庇护、保佑的作用。至于真有没有当就另当别论,不过道家认为,先祖与后背是传承的关系,讲究的是血脉,有共同的气息。所谓气息,查文斌认为是“以母为基,以父为盾,失神者死,得神者生。”也就是说以母亲的阴血为基础,以父亲的阳精为保卫,失去神气就会死亡,得到神气就能生存。
按照这个推理,人身上都有上一辈的气息,为命魂之根本,所以如果能够以朱子豪为引子在这片大致的范围内用一些特殊的法子,很有可能是能对的上号的。
祭台上有一卷红布,红布里头有几缕头发,来自朱子豪。有一个小酒杯,酒杯里头是清水,等会儿会放入朱子豪的血,所谓:体之发肤,受之父母。祭台上还有一个笼子,笼子里头关着鼹鼠,这玩意可不好弄,是许乡长托了好些人才在天地间抓到的,一公一母,是一对。
今晚的夜空有云,查文斌算过时辰,再过一会儿会起西北风,待云散开就可以请天眼先定穴,这一开坛就容易招惹一些脏东西来凑热闹,香烛纸钱足以让长眠于此的孤魂野鬼们出来。这也是一个机会,若是恰好能够遇到姜家先祖有人魂魄未散尽的,用天眼是能瞧出一二的,这法子自然还是在朱子豪身上。
他往朱子豪身上挂了一个铃铛,比指甲盖略大,系在腰间。这个铃铛又有一个别名:相思铃,这人总是会在自己不经意间发生一些动作,这个动作甚至是你本人都感觉不到的,也科学把这种感觉叫做潜意识。这相思铃便是用了这个法子,就像是偶尔我们感觉眼前走过了一个熟悉的人,你会不经意的一瞥头又发现根本没人。
其实,那个人就是他,你没有看错,人的眼睛是会欺骗自己的,看到的往往不是真的,看不到的却会被心所感受到,但这种感觉只是在一瞬间,稍纵即逝。查文斌的师傅告诉他:这便是悟。
修道之人,一辈子都是在悟,就是为了能够试图自己去掌控那种感觉,能成者少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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