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2/3页)
一天他在陶里根突然出事,那一定是被谋杀的……”
“他说了理由了吗?”
“没有。”
“你也没追问他?”
“我问了。”
“他怎么回答你的?”
“他说,你不该知道得太多。知道得越多.对你越没好处。”
“你就没再往下问了?”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问啥?”
“可是……你应该知道,在出事前很长一段时间,他在陶里根已经停止所谓的调查活动了……对谁也构不成威胁了……”
“是的,他跟我谈过这一点。他说他必须要转向了,否则在陶里根就待不下去了。”
“他没转向前,人家都没谋害他;转向后,为什么还要谋害他呢?”
“这大概就跟我有关了……”
“怎么又跟你扯上了?”
“后来我如果不把祝副市长写的那份材料交给劳叔,他就不会出这样的事。”
“你的意思说,那些人害他,是因为他藏着祝磊的那份材料?”
“是的。劳叔跟我说过,材料转到他手上后,有人匿名给他打过电话,威胁他,让他把材料交给他们。”
“那些人怎么会知道这份材料到了他手上的呢?当时不是只有你自己才知道这档子事吗?”
“是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这些家伙怎么会知道材料转到了劳叔手上的呢?想得我都快疯了。头疼得跟要爆炸似的,一下子吃三四片止痛片都止不住……”
“你跟另外的谁说过这事儿没有?”
“你想,我能到处去乱说吗?”
“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
“……”曹楠把头低了下去,脸上同时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恍惚不定的神情。
“你一定跟谁说起过这档子事……对不?”
“真的很难想象……”
“不管是能‘想象’,还是不能‘想象’,请你实话实说地告诉我们真相。”
“有一回……有一回……很偶然的情况下,我跟李前主任说过这档子事。”
“你不是已经跟他大吵了一场吗?怎么又跟他扯这个?”
“不,那还是大吵前的事:当时劳叔还没出事哩。对于李敏分,其实我一直是挺尊重他,也挺信任他的,如果说,在我心里,我一直把劳叔当父亲一样来看待,那么,这位李前主任在我心里,一直是我走出校门后所遇到的、也是我久久敬奉的第一位人生老师。我认识他的时候,才十八九岁,完全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心里充满着自我憧憬,而且也只存着这些自我憧憬=而这位李前主任,既是干部世家,又接受过完整的高等教育.且博学多闻,涉世又深,难得的是心地善良,还很会办事.在省城拥有一个相当广泛而又可靠的人际关系网。他的成熟、从容和丰富的阅历,还有他能如此平等地对待我这样的小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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