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2/3页)
期,赵五六把邵长水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通知他,劳爷这案子准备结案。
“结案?不往下查了?”邵长水惊讶地问道。
“先告一个段落吧。”赵五六闷闷地说道。
“背后的事……”
“没什么‘背后的事’了。”
“咋回事?”邵长水愣愣地问道。
“……”赵五六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卷宗,郑重其事地放在邵长水面前,对他说道,“你先看看这个,然后再说。”
邵长水拿起卷宗,摸了摸,手里的感觉告诉他。里边装的是一份材料,便问:“啥?”
赵五六告诉他:“祝磊材料的原件。是原件的复印件。原件已经送有关部门了。”
“原件的复印件?原件是从谁那儿搞到的?”邵长水忙问。
“曹楠。”
“果然是这丫头藏起来了?!”
“应该说,它一直藏在劳爷自己那儿。他锁到银行保险柜里的那份也是伪造的。”
“他那么干,是为了转移别人的视线,掩护这份原件?”
“是的。”
“那怎么又转到曹楠手上了呢?”
“你到陶里根去找他的当天,他特快邮递给曹楠的。”
“当时为什么不交给我?”
“他那会儿已经发觉有人时刻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担心原件交到你手上,他们会马上伤了你。”
“那他去邮局寄特快邮件,人家不会盯上他?”
“他当然不会那么傻。在这件事情上,曹月老帮了个大忙。他把东西交给了曹月老,只说是给他女儿寄的一本书,让他代办一下。他就去寄了。”
“那曹楠为什么到现在才交出来?”
“这也是劳爷安排的。”
“他怎么安排的?”
“你先看看这原件吧。看完了,我们再聊聊……再聊聊……”
赵五六长叹了口气说道。
二十六 站在灵魂的人口和出口
祝磊在提笔写下这些文字时,没有半点要为自己开脱的想法。他“深知自己罪不可赦”。他后悔自己因“一时冲动”而走上这条“不归路”。但他觉得,自己的这个“一时冲动”,并非偶然。“事情是因我经受不住‘仕途升迁的诱惑’而起的。但实事求是地说,我并不是一个天生热衷于仕途生涯的人。我多年来向往学术研究,醉心于教书育人。我不擅长于在人与人之间搞关系。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还可以说十分‘厌恶’这种关系学。但不能因此就说,我走上仕途完全是一场历史的‘误会’。在中国进行历史性大转折的关键时刻,需要一大批知识分子去操作这场改革。一大批知识分子因此进入政界掌权,这是历史必然的选择,是时代进步的需要,也是千百年来中国这个‘以天下为己任’的文人传统的新版照排。事情本身,应该说是应运而发,得尽天下之先机。问题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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