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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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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第2/3页)

些人,因为他们承诺要帮助他。但他不知道,这些人根本就是只会信口开河,不过是在看他的玩笑罢了。他们叫他穿上滑稽可笑的将军服,将这个可怜的、神情恍惚的老人骗得在各个官署之间团团转,他们自己则掩嘴偷笑。

      从1860年到1880年,从一个官署到另一个官署,从一个国会议员到另一个国会议员,苏特尔整整奔波了20年,做了20年卑躬屈膝的乞丐。无论天晴下雨,他都坚持每天在国会大厦徘徊,即使所有人都取笑他,戏弄他,从来没有人给过他丝毫的怜悯,他也从不气馁。

      圣弗朗西斯科日益发展壮大,一天比一天富有,成了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美利坚的第二大城市,而他,约翰?奥古斯特?苏特尔——一个本应是圣弗朗西斯科尊贵的主人的人,却成了一个遭人唾弃的可怜虫,在长年累月的乞讨、奔波、游荡中绝望地等待死神的降临。

      1880年7月17日下午,约翰?奥古斯特?苏特尔突发心脏病,在国会大厦一个门口的楼梯上结束了他大起大落的悲喜人生。

      人们在抬走这个死去的老人时,在他口袋里发现了一份申辩书,要求人们依法赔偿他和他的继承人一笔财产,而这笔财产创造了世界赔偿历史之最。

      直到今天,从来没有人向政府索要苏特尔提出的这笔赔偿金,苏特尔的后裔也是如此。圣弗朗西斯科仍然日益繁荣,仍然属于别人,也没人再质疑他的所有者,苏特尔至死也没有真正将它夺回。约翰?奥古斯特?苏特尔早已被人们遗忘,也早已被历史遗忘。

      只有在法国作家布莱斯?桑德拉的散文作品《黄金》中,有一段对苏特尔传奇人生的生动描述。苏特尔穷其一生,却只从这位作家的作品中获得了这仅有的一点权利。他唯一的权利,就是后人对他跌宕起伏、悲喜交加的一生的深刻回忆。

      英国和欧洲连在一起了

      多少年来,英国一直游离在欧洲大家庭之外。随着电的发明,到20世纪英国终于跨越千山万水,投入了欧洲母亲的怀抱。

      迄今为止,有确切记载的人类生活已经长达数千年的历史。但可惜的是,我们所谓的世界历史,仅仅只限于马的奔驰、车轮的滚动、船桨的划动和风帆的鼓动,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更快的物体连续运动。

      比如,奥地利将军华伦斯坦与公元前古罗马恺撒大帝的军队的行军步伐是一致的;拿破仑指挥下的士兵与成吉思汗的骑兵的速度一样;与9、l0世纪的北欧维京人(指丹麦人、挪威人、瑞典人)的海盗船和公元前奴隶制下的地中海腓尼基人的商船相比,英国著名海军司令纳尔逊统帅的三桅战舰也仅仅只快了一点点而已;诗人拜伦的游记作品里的主人公恰尔德?哈罗尔德一天的行程,也只是与罗马诗人奥维德被流放时走过的路程相差不远;18世纪歌德旅行的舒适度和速度,竟然与《圣经?新约》中记载的使徒保罗的相同。这些生动具体的描述,无非是为了呈现一个事实:无论是在罗马帝国时代,还是拿破仑时代,各个国家之间的空间和时间距离都不可能缩短。虽然人们的主观意志各不相同,却始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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