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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1/3页)
我竭尽我所有的精神力量,如一个人一生只能这样地作一次的那样。……这是殉道与幸福的时期。从来(不论在此时之前或后)我没有在思想上达到那样崇高的地位,我不曾有如这两年中的深刻的观察,而那时我所找到的一切便成为我的信念……在这两年的持久的灵智工作中,我发现一条简单的,古老的,但为我是现在才知道而一般人尚未知道的真理;我发现人类有一点不朽性,有一种爱情,为要永久幸福起见,人应当为了别人而生活。这些发现使我非常惊讶,因为它和基督教相似;于是我不复向前探寻而到《圣经》中去求索了。但我找不到什么东西。我既找不到神,亦找不到救主,更找不到圣典,什么都没有……但我竭尽我灵魂的力量寻找,我哭泣,我痛苦,我只是欲求真理……这样,我和我的宗教成为孤独了。”
在信末,他又说:
“明白了解我啊!胰衔挥凶诮蹋耸羌炔荒苌疲嗖荒苄腋#晃以刚加兴险加惺澜缟先魏味鞫几喂蹋晃揖醯妹挥兴业男幕峥菸也恍叛觥N遥侨松丛炝俗诮蹋亲诮檀丛烊松掖耸备械叫闹心敲纯菟鳎枰恢肿诮獭I窠摇U饨崾迪帧匀欢杂谖沂且桓鲆啡耍艿家颐丘б雷诮蹋咳擞兴煌蝗鲜兜牡缆罚徽馓趼罚挥性诿咳说纳羁檀Σ拍苷宜?六一八五三年十一月,俄罗斯向土耳其宣战。托尔斯泰初时在罗马尼亚军队中服务,以后又转入克里米亚军队,一八五四年十一月七日,他到塞瓦斯托波尔。他胸中燃烧着热情与爱国心。他勇于尽责,常常处于危险之境,尤其在一八五五年四月至五月间,他三天中轮到一天在第四棱堡的炮台中服务。
成年累月地生活于一种无穷尽的紧张与战栗中,和死正对着,他的宗教的神秘主义又复活了。他和神交谈着。一八五五年四月,他在《日记》中记有一段祷文,感谢神在危险中保护他并请求他继续予以默佑,“以便达到我尚未认识的,生命的永恒的与光荣的目的……”他的这个生命的目的,并非是艺术,而已是宗教。一八五五年三月五日,他写道:“我已归结到一个伟大的思想,在实现这思想上,我感到可以把我整个的生涯奉献给它。这思想,是创立一种新宗教,基督的宗教,但其教义与神秘意味是经过澄清的……用极明白的意识来行动,以便把宗教来结合人类。”《日记》。?
这将是他暮年时的问题。
可是,为了要忘掉眼前的情景起见,他重新开始写作。在枪林弹雨之下,他怎么能有必不可少的精神上的自由来写他的回忆录的第三部《青年时代》?那部书是极混沌的:它的紊乱,及其抽象分析的枯索,如司汤达式的层层推进的解剖,大抵是本书诞生时的环境造成的。在同时代完成的《伐木》一著中,亦有此等方式。例如:“爱有三种:一、美学的爱;二、忠诚的爱;三、活跃的爱;等等。”(《青年时代》)——或如:“兵有三种:一、服从的;二、横暴的;三、伪善的;——他们更可分为:A.冷静的服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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