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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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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第3/3页)

品性的,比我在军队流浪生活中所遇到的人要低下得多。而他们竟对自己很肯定,快活,好似完全健全的人一样。他们使我憎厌。”《忏悔录》,全集卷十九。

    他和他们分离了。但他在若干时期内还保存着如他们一样的对于艺术的功利观念。“在我们和疯人院间,”他说,“绝无分别。即在那时,我已模糊地猜度过,但和一切疯人一样,我把每个人都认为是疯子,除了我。”(同前)他的骄傲在其中获得了满足。这是一种酬报丰富的宗教;它能为你挣得“女人,金钱,荣誉……”“我曾是这个宗教中的要人之一。我享有舒服而极有利益的地位……”为要完全献身给它,他辞去了军队中的职务(一八五六年十一月)。

    但像他那种性格的人不能长久闭上眼睛的。他相信,愿相信进步。他觉得“这个名辞有些意义”。到外国旅行了一次——一八五七年正月二十九日起至七月三十日止,法国,瑞士,德国——这个信念亦为之动摇了。参看这时期,他给他年轻的亚历山德拉·托尔斯泰娅姑母的信,那么可爱,充满着青年的蓬勃之气。一八五七年四月六日,在巴黎看到执行死刑的一幕,指示出他“对于进步的迷信亦是空虚的……”“当我看到头从人身上分离了滚到篮中去的时候,在我生命的全力上,我懂得现有的维持公共治安的理论,没有一条足以证明这种行为的合理。如果全世界的人,依据着若干理论,认为这是必需的,我,我总认为这是不应该的,因为可以决定善或恶的,不是一般人所说的和所做的,而是我的心。”《忏悔录》。

    一八五七年七月七日,在卢塞恩看见寓居施魏策尔霍夫的英国富翁不愿对一个流浪的歌者施舍,这幕情景使他在《涅赫留多夫亲王日记》《涅赫留多夫亲王日记》(写于卢塞恩地方),全集卷五上写出他对于一切自由主义者的幻想,和那些“在善与恶的领域中唱着幻想的高调的人”的轻蔑。

    “为他们,文明是善,野蛮是恶;自由是善,奴隶是恶。这些幻想的认识却毁灭了本能的、原始的最好的需要。而谁将和我确言何谓自由,何谓奴隶,何谓文明,何谓野蛮?那里善与恶才不互存并立呢?我们只有一个可靠的指引者,便是鼓励我们互相亲近的普在的神灵。”

    回到俄罗斯,到他的本乡亚斯纳亚,他重新留意农人运动。从瑞士直接回到俄罗斯时,他发现“在俄国的生活是一桩永久的痛苦!薄霸谝帐酢⑹栌胗岩甑氖澜缒谟幸桓鐾斜又呛玫摹T诖耍挥幸桓鋈烁械交搪摇夜露雷牛缭诖敌ィ煌饷嫣炱虾灰磺卸际窃嗟模铱闪刈嘧疟炊喾业囊磺挥梦叶辰┑氖种福腋卸亓骼幔换蛘呶叶磷拧兑晾翘亍罚蛘呶一孟胱拍腥恕⑴耍液退且黄鹕睿晃以谥缴下彝浚蛉缦衷谡庋蚁胱徘装娜恕保ㄖ卵抢降吕ね卸固╂羰椋话宋迤吣臧嗽率巳眨┱獠⒎鞘撬杂诿裰谝衙挥惺裁椿孟搿K吹溃骸懊裰诘男勒咄饺荒敲此担裰诨蛐砣肥且话愫萌说募牛蝗欢牵辉谟顾住⒖杀傻姆矫妫ハ嗤沤幔槐硎境鋈死嗵煨灾械娜醯阌氩腥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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