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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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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第2/3页)

精力与我的光阴完全消磨在刈草,刈草,刈草,……也许这是我的思想的本质使然,也许是这困阢的时代使然。但我很幸福……只是个人在这情境中只能提笔弄文,亦是太可怜了!闭飧鋈毡厩嗄辏谒谋拔⒋科有腋5纳钭刺希谒娜松闹腔塾肭诶偷墓ぷ魃希现畈斡胱J傥募囊磺型惺系男磐蕉几苁迪滞惺系睦硐耄ゼ巴惺系哪谛摹5赂患堑靡痪拧鹆晔蓖卸固┪仕溃骸澳阒牢业哪昙兔矗俊薄捌呤怂辍!蔽一卮稹!安唬怂辍!蔽宜妓髁艘换崴档溃骸鞍。∈堑模幽愠晌氯说哪翘焖闫稹!彼ナ壮剖恰?

    俄罗斯帝国的回教徒共有二百万人,故托尔斯泰在他俄国人的地位上,颇有认识他们的机会。而他们在他的通信中亦占据了重要的地位,但在一九○一年前,这种通信尚属少见。是年春天,托尔斯泰的被除教籍与致神圣宗教会议书感服了他们。卓越的坚决的言辞对于回教徒们不啻是古犹太先知爱里升天时的嘱言。俄罗斯的巴什基尔人,印度的回教僧侣,君士坦丁堡的回教徒写信给他,说他们读到他斥责整个基督教的宣言,使他们“快乐至于流泪”;他们祝贺他从“三位一体的黑暗的信仰”中解脱出来。他们称他为他们的“弟兄”,竭力使他改宗。一个印度回教僧,竟天真地告诉他说一个新的救世主(名叫哈兹拉特·米尔扎·古拉姆·阿赫迈德)方在克什米尔觅得耶稣的坟墓,打破了基督教中“复活”的谎言;他并且寄给他一张所谓耶稣墓的照相,和这所谓新救世主的肖像。

    托尔斯泰对于这些奇特的友谊,怎样地报以可爱的镇静,几乎没有讥讽(或悲哀)的表示,这是我们难以想像的。不曾看到托尔斯泰在这些论辩中所取的态度的人,不能知道他刚愎的天性,涵养到如何绝端温和的地步。他从来不放弃他的殷勤的情意与好意的镇静。倒是那些与他通讯的回教徒愤愤然斥他为“中古时代的基督教偏见的余孽”。阿芬迪阿尔·沃伊索夫在君士坦丁堡。或是那个因为托尔斯泰不承认他的新的回教救主,以种种说话威吓他,说这位圣人将把受着真理的光辉的人分作三类:“……有些人靠了他们自己的理智而受到的。有些人由于有形的信号与奇迹而受到的。第三种人是由于剑的力量而受到的。(例如法老,摩西逼得要使他喝尽了红海的水方能使他信仰上帝。)因为上帝所遣的先知者应当教导全人类……”一九○三年七月二十二日穆罕默德·萨迪克书。

    托尔斯泰从不以斗争的态度对付他的含有挑战性的通讯者。他的高贵的原则是无论何人,受了真理,永远不可把各种宗教的不同与缺点作准,而是应当注意沟通各种宗教与造成宗教的价值的特点。——“我对于一切宗教,努力抱着这种态度,尤其是对于回教。”一九○八年六月十日埃尔基巴热夫书。——他对于那个暴怒的回教僧,只答道:“一个具有真正宗教情操的人的责任,在于以身作则,实践道德。”我们所需要的尽在于此。一九○三年八月二十日致穆罕默德·萨迪克书。他佩服穆罕默德,他的若干言论使他感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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