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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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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第2/3页)

家几房加总起来,也就一个嫡女,净生男孩儿,连个庶女都无。

      岳母十里红妆,着实不是他们那一房全置办的,几乎是几个苦得连侄女都疼入心的叔伯婶娘争着添妆才有的。

      她本来可以跟母家舅舅开口。

      这点她就掌握得很聪明、分寸拿捏得准。母家舅舅已经为她争到母亲的嫁妆,还没有回报又再索讨什么帮助…这就显得唐突、得寸进尺,惹人厌烦,胡乱折腾掉亲戚情份。

      再说,官家仆自成一系,往往声气相通。跟母家舅舅求来的曾家仆,谁知道又跟冯家仆有什么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给自己的小家添无数麻烦。

      所以她才向娘家的继祖父讨买商家仆。规矩可能没那么足,但官家仆自觉高人一等,跟商家仆也没有什么瓜葛和来往。

      骤进官家,总是会怯懦些,也容易调教,凭娘子的手段,死心塌地的认主绝非难事…不见吉祥如意和蕙嫂子把她看得跟天一样吗?

      而且是这样的好时机…皇上管饭,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的时候。

      趁着她专心绣扇套,三郎仔细端详她。实在她不是什么绝色…就一个字,「润」。面嫩娇小,观之可亲,颇类江南女子的温柔气韵…但都是骗人的。

      她本性可是燕地儿女,一团火似的,燥着呢。还能够生生刨下黄杨木桌案…内家功夫可不俗。

      真的真的,很想相信她。但他还有,相信的力气…或勇气吗?会不会又再一次的…被慢慢的、慢慢的掐死?

      我又做什么了?转着低酸了的脖子,回眼看到三郎,芷荇差点跳起来。

      明明沁着温柔感伤的笑,眼神却专注到骇人。这样儿真比活死人可怕多了…死一半活一半的。

      「爷?」她小心翼翼的问,看他眼神还直勾勾的,反而有点担心,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啊。

      三郎把她的手拉下来握着。这手,没学着贵妇人留了长长的指甲,修得整齐,泛着健康的粉色。

      不像看起来的温润如玉,摸着才知道,有薄薄的武茧,笔茧,和很多针眼。

      他低下头,一根根指头仔细舔吻着上面的针眼。

      芷荇只觉得轰的一声,整张脸都着火了,全身僵硬,脚趾头都缩了。「爷,这这这,不、不好…」天啊,这是起居的暖阁,吉祥如意很可能来端茶倒水之类的…她想把自己的手抢回来,三郎却开始舔吻她的手腕,让她软了半边。

      好不容易三郎放手了,她才喘了半口气,却瞠目看着三郎把炕桌推到一边去,干脆的把手伸进她衣襟里了。

      「不、不行…这里不行。」她真的快哭出来,「爷,咱们回房不好吗…」她的声音都打颤了。

      不,我喜欢这样。看妳瑟瑟发抖,娇喘微微,又羞又怕的样子。而且可以把妳看得很仔细,很仔细。很敏感,指尖滑过而已,就颤抖不已,连呼吸都不匀了。那么害怕的小声哀求,舔她小巧的耳轮时,哀求变了低低的呜咽,咬着唇,不敢出声音。

      「最、最少吹灯吧…」她羞哭了。

      三郎眼神迷离,凑近她耳朵低低的说,「不。我想看妳。」暖阁的炕不大,想挣都没地方挣。她又初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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