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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1/3页)
这个时候,芝荇才看到三郎和子繫归来,脸孔一青。
三郎是满满的不捨,打不下手。但子繫只是她的病人,她真的想立刻痛扁他一顿。
当年宫变的内伤非常沉重,费了她多少心思才医治得差不多…现在这死孩子又把旧伤弄得更沉重。
「你…」她虎视著子繫,「你让那一位赐个好点的棺材,找个风生水起的地自埋吧!省得浪费我的力气,还浪费药材!有什麼好拼的?轮得到你拼吗?!拼成这样他除了棺材可以给你啥啊你说!」子繫只是低头笑,温驯的。「对不起。」「说对不起就有用,还需要捕快吗?」芝荇更火。
三郎轻咳一声,满眼幽怨的看著她。
「…我是捨不得。不然你会被我骂得更难听。」芝荇滴咕。
虽然知道皇帝那边有御医随行…但御医这行当,总是希望保平安為上,开的药方绝对吃不死人,温和得不像话,还做仙风道骨状说啥「病去如抽丝」。
抽你们那条名為「明哲保身」的筋比较快,还抽什麼丝。
她毫不客气的用了最痛的炙艾,开了最霸道的药,把子繫赶回去了。
一旁看得三郎都有些胆寒了…虽然知道芝荇不会在他身上如法炮製。但看著药艾在子繫后背的穴道烧,子繫这麼漠视痛苦的人额头满是黄豆大的汗滴,牙齿咬得咯咯响…实在很难不毛骨悚然。
「荇儿,我知道你很生气…」三郎小心翼翼的说,「但子繫…不会有事吧?」「顶多吐几口淤血。」芝荇冷冷的回,「就三服药,吐完就好大半了。调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上战场保护那个…那一位,生龙活虎的想怎麼死就怎麼死了。」她妙眼圆睁,「三郎你…」艷美冰冷、煞气冲天,在战场上杀敌无数,依旧面无表情的冯总知事,被他娘子一瞪,立刻乖顺的低下头,甚至有点可怜兮兮,「抱歉。」芝荇绷了一会儿的脸,终究还是颓下肩叹气,温柔的把脉,开方叫人去抓。检视他身上的伤口,看著他从肩到胸、还会渗血的刀伤,换药重新包扎,心疼的垂泪。
三郎心底难受极了。真不如像子繫一样让她大骂一顿。向来能言善辩顿时口拙,似乎说什麼都不对。最后只能訥訥的说,「為了自由…我已经把命卖给他了。」「我知道。」芝荇无精打采的回答,「所以才骂不出口。究其源头,终是為我…我把武功学好些就好了。可我只有内功还有点天赋,但内功…没个二十年都不算小成。没能帮到你什麼,我很难受。」他哑然,有点哭笑不得。陈州城大捷,除了御驾亲征的皇帝鼓舞起来的狂乱士气,最重要的就是「燕子观音」下凡。
那几乎不可能的十箭,和数不清威猛凌厉的飞枪或矛。
然后她说,「没帮到什麼。」并且真心难过。
成亲这麼多年了,他已经不是被孤立被厌恶,生无可恋,一心想死的冯知事郎。朝臣敬重,权势在握,现在连世家们都承认了顺德冯家,他是开代家主。
但他对芝荇的情,却与日俱深,深到难以开口,似乎说出来都像是虚假的褻瀆。他也曾想过為什麼。
或许是,她渐渐成熟艷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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