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2/3页)
挤了,感觉好多了。
妮娜听到那群女人离开房间,就要下楼了。这地方真他妈操蛋,她想要离开。她需要等待的只是找个机会管妈妈要点儿钱。本来,她的计划是和索娜、特蕾西一起到爱丁堡的卡通剧院听音乐会的。现在好了,来例假了,到哪儿去都没意思了。索娜曾经说过,男孩都知道女生什么时候来例假,他们可以闻出来。索娜对男孩可谓经验丰富,她比妮娜还小两岁,可却已经有两次性经验了,一次是和格莱米•兰帕斯,另一次是和在埃维莫尔遇到的法国男孩。
妮娜还没有和任何男孩做过。几乎所有女伴都说,做那件事儿糟糕透了。男孩又笨脾气又差,要不就是太木讷,要不就是太冲动。可是妮娜却很乐于对男孩施展魅力:那些家伙会呆若木鸡,流着哈喇子看着她。而如果要做爱,她希望找一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男人。最好岁数大点儿,但也绝不是肯尼舅舅那个德性。肯尼看着妮娜的时候,就像一条狗:眼睛布满血丝,舌头在嘴唇上舔来舔去。妮娜有个奇怪的感觉,她觉得肯尼舅舅年轻的时候,一定就和索娜交往过的那些笨小子一样。
既然“大姨妈”来了,只好做另一个选择——在家里看电视了。这也意味着她要和妈妈、蠢货弟弟一起看《布鲁斯•弗辛斯的家庭游戏》。每当节目末尾,主持人阴阳怪气地说着传送带上的奖品内容时,她的全家都会兴奋无比。妈妈不让妮娜在客厅抽烟,却允许她自己那个蠢货男朋友道奇这么做。这倒无所谓,得心脏病或者癌症总比到酒吧被男孩取笑强,可是想抽烟就得上楼这事儿太麻烦了。她的房间非常冷,等到打开暖气让屋子暖合起来,一包二十支的万宝路已经抽完了。靠,今晚,她还是想到表演现场碰碰运气。
离开浴室,妮娜又去看了看安迪舅舅。尸体躺在床上,盖着床单。可能有人把他的嘴巴合上了吧,她想。安迪舅舅看起来就像醉酒而死、在斗殴中被打死或者冻死的,而且死前还很有兴致和人讨论足球与政治。尸体又干又瘦,但安迪舅舅本来就是这样。妮娜还记得,安迪舅舅曾在她的肋骨上挠痒痒,他的手指也是痩骨嶙峋的。或许安迪舅舅一直就是这副死德行。
妮娜决定打开爱丽丝舅妈的抽屉,看看有没有内裤可以借用。安迪舅舅的袜子和内裤就摆在抽屉上方。爱丽丝舅妈的内衣在下面一层。她的内衣竟然如此花样繁多,这倒让妮娜刮目相看了。只不过睡衣尺寸过大,几乎盖住妮娜的膝盖了。至于那些紧身的蕾丝内裤,妮娜根本无法想象爱丽丝舅妈身着性感服饰的样子。有一条裤子的布料和妮娜的黑色蕾丝手套一样,她摘下手套,感觉了一下质地。虽然很喜欢,但她还是另挑了一件粉红的花内裤,跑到浴室穿上。
下楼的时候,她发现酒精已经取代了茶叶,充当起了社交催化剂。西姆医生端着一杯威士忌,站着和肯尼舅舅、波波舅舅、马尔科姆他们聊天。她很好奇,马尔科姆是否会问起输卵管的话题。这些家伙喝起酒来却显得很沉闷,好像喝酒是个需要严肃对待的责任。虽然气氛仍然悲伤,但大家显然放松了一点。这已经是安迪舅舅第三次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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