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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1/3页)
那时他正在和别的女人尽情欢愉,不是娜娜。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死于醉酒还是自杀,就这么着,他撒手扔下了三个小家伙,包括我妈。
娜娜的第二个(结了婚的)男人,是个粗声粗气的家伙。他曾经是个建造脚手架的工人。这位老顽童至今仍在雷斯活动,他曾在一家酒吧告诉我,建造脚手架也算是一门专业技术云云。瑞顿那时候正在学木工,他说那老家伙完全是胡扯淡,建造脚手架只是一项低级技术活儿而已。老家伙听到老底被揭穿,就一溜烟地跑掉啦。有的时候,我仍然会在台球厅碰到他,其实他这个人还算不错。他和娜娜的婚姻持续了一年,生了一个小孩,离婚的时候,还在她肚子里落下一个。
刚刚死了老婆的埃利克,一个合作社的保险员,则是娜娜的下一个牺牲品。埃利克认为娜娜当时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这两人的婚姻维持了三年,又生了一个小孩。后来这可怜的家伙发现娜娜在家里和人通奸,就气哼哼地摔门而出。
听说后来的事情是这样的:埃利克等在楼梯上,柃着个酒瓶子,等着屋里的那个男人出来。那厮吓得跪地求饶,埃利克就把酒瓶放下,说他不想用武力解决问题。这样一来,那个奸夫的态度立刻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把可怜的埃利克踢下楼去,拖到街上。埃利克已经昏迷,最后满身血污地被扔在杂货店旁的垃圾堆里了。
我母亲说,埃利克是个正派的小男人,他是雷斯唯一一个不知道娜娜在外面乱搞的男人。
娜娜的倒数第二个孩子非常具有神秘色彩,她就是我的姨妈莉塔。莉塔的年岁和我妈相差很多,倒和我差不多大。我曾经对莉塔充满了意淫情绪,她是个很酷的小妞儿,彻头彻尾的六十年代嬉皮士风范。至于莉塔的父亲是谁,那就无人知晓了。排在她后面的,就是杜德舅舅,娜娜以四十多岁的高龄生下了他。
在我小时候,觉得杜德是个古怪的家伙。每当周六到娜娜家喝荼的时候,便会看见一个脏了吧唧的黑孩子。他瞪着每个人,贴着墙根走路。据说是因为肩膀有毛病,所以杜德走起路来才那么奇怪,当时我也这么认为。后来才慢慢得知,他在学校里和大街上总是遭到虐待。其实他的肤色和别人不一样,不关任何人的事儿。我常听人说,英格兰人才是种族主义者呢,而我们苏格兰人则倡导天下一家——这话纯粹都是扯淡,一定是那些家伙用屁股说出来的。
我的家族一直保持着顺手牵羊的优良传统,我所有的舅舅都是偷鸡摸狗的家伙。可是杜德舅舅只要犯了一丁点儿错,就会受到非常重的惩罚,他真是个倒霉透顶的人。瑞顿曾说过,肤色深的人会被法官和警察特别关照——一点儿没错。
后来,我和杜德舅舅决定到波西酒吧去喝上一杯。这家酒吧有点儿疯狂:平常是个安静的家庭聚会场所,但有时候会挤满来自西部乡下的“橙党”(The Orange Order,在爱尔兰创立,活跃于爱尔兰和苏格兰的宗教团体,属于基督教新教的一支。它的名称来源于历史上一位来自法国柳橙主室、信奉新教新教的英国囷王。橙党会在每年举行游行,以庆祝祖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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