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谁是谁的棋(3) (第2/3页)
比如说……”他胸膛起伏,步子迈大了些,如天崩地裂也无畏一般。
庆娣急追两步,“姜大哥,”她喊住他,“你不觉得太极端了吗?”
见她喘息,他脚步变缓。庆娣裹紧衣裳,接着说:“我看南怀瑾,曾经写过一篇心得。人有千百相,是精明是狠辣,是人情练达,还是中正平和,不都是因人而异,因缘而化?不都是你一念之间的事?”
姜尚尧闻言旋身而向,片刻间的凝视,他的心思从紊乱到了解,最后归于平静。他问:“你觉得我做得到?”
“当然。”庆娣坦诚相告,“只要你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变。”
她的坦诚换来他一声苦笑,庆娣怔了半晌,问:“为什么要说这些?为什么一定要我相信你不是个好人?你打算做什么?”
他打算做的事很多。
回家的当天就从黑子那里得知于胖子的新闻,于胖子的矿山与当地的势力因利益纠葛火并,影响大到出动武警。姜尚尧对于自己入狱的几个关键人物格外留意,听黑子一说立刻就上了心。他不是圈里人,信息渠道有限,猜不出既得利益者是哪一方。但想来想去,不外是闻山的几个风云人物。
第二天去见德叔时,他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从私人感情方面来说,这几年,光耀受命于德叔频频去探监,还有看守所的那个大人情,德叔对他这个晚辈可以说是呵护备至。以他今时今日的困境,托身于德叔羽翼之下再好不过。可当初他洁身自好地划清界线,到如今仍然沦为工具,他如何甘心?
另外一个关键,在狱中数年,最让他琢磨不透的就是德叔。按理说,以聂二如今在闻山足以倾天之势,德叔是无法安居一隅的。可事实上,德叔的势力并不比以往有所缩减,其老谋深算可见一斑。既如此,那么多年前的深夜,在积沙围高速路匝道前与丧狗的那次错身而过,是否能认为德叔不单与于胖子共谋了些什么,甚至局中有局,连丧狗也是德叔的人?而丧狗在导致景程冤死的事件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这一想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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