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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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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第2/3页)

·施腾格尔的谈话

    施腾格尔:这段时间参加了不少社交活动吧?你之前说过,第一次来约翰内斯堡就被带到很多聚会上,主要是共产党的聚会,你还见到了迈克尔·哈梅尔[16]。关于那时你们和白人一起参加的社交活动,还保存有很多书面形式的记录,当时乔·斯洛夫和鲁思·弗斯特也参加了……[17]

    曼德拉: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像在这个国家里所有白人之间和黑人之间的社交活动一样,是很平常的。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们那时是白人和黑人一起参加聚会或活动。

    施腾格尔:但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很特别,不是吗?

    曼德拉:……白人和黑人一起参加聚会确实很特别。但是,在我们国家,聚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稀奇的,只不过不像我们那样定时举行罢了。关键是这些团体组织已经很习惯接纳新成员,[共产]党也是这样。

    施腾格尔:我知道了……至少对于白人来说,他们并没有觉得白人和黑人一起参加聚会或活动有多大胆,多刺激,是吧?

    曼德拉:不,不是的。这儿的白人是在民主传统的熏陶下长大的。另外,更合理的解释是,他们已经投身到被压迫人民的斗争中,有时需要邀请非洲黑人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施腾格尔:你去没去过这些聚会?

    曼德拉:去,但不是个[聚会迷]。有一次,乔还向沃尔特[·西苏鲁]抱怨:“纳尔逊一点儿都不喜欢聚会。”

    7.选自曼德拉与理查德·施腾格尔的谈话

    曼德拉:我在约翰内斯堡接触到了很多思想。

    施腾格尔:参加会议的时候呢,难道你就只是坐着那儿听?

    曼德拉:……我从来都不发言,除了辩论——但也只是学术性的辩论,而不是政治会议中的辩论。比如说布隆方丹队与约翰内斯堡队辩论时,约翰内斯堡队邀请我去做他们的辩手,我就参加了。但在参加会议时,我通常不会发言,后来加入[非洲人国民大会]青年联盟后,情况才有点改变。但是,我发言的时候还是会很紧张,非常紧张。

    施腾格尔:为什么紧张呢?是因为你在人生中向前迈出了一大步,还是因为如果发言的话就会有危险?

    曼德拉:……其实我不懂政治。那时候,在政治方面我还很落后。但是,我一直在和懂政治的人打交道,他们告诉我发生在南非国内外的很多事情。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学业上只得过D,但是懂的事情却比我多得多……在福特哈尔[大学],我选修了两门历史[文学学位]课程,对南非历史了解得很多,也懂得很多欧洲历史。但是盖伊· 拉德贝[18]却远比我懂的多,他懂得的不仅仅是历史事件,他还能从历史事件背后挖掘出深层次原因,然后解释给我听。于是,我开始以另一种角度重新学习历史。那时,我遇到了很多像他那样的人。比如,大家都很喜欢的迈克尔·哈梅尔,他是文学硕士。还有在维思[威特沃特斯兰德大学]就读的鲁斯蒂·伯恩斯坦,他获得过文学学士学位……这些家伙……都精通历史,我不是[共产]党员……但是我会很认真地听他们讲,那是很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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