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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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80岁了，还有少女诱惑他，香奈儿50岁 了，还有年轻男子诱惑她。

    至于你说的危险，我想指的是诱惑会不会推翻现在的爱情吧？反叛 的力量大，当然就会诱惑成功，我想这没什么吧？至于力量有多大，是 可以控制在温暖的“可能性”上，还是在能成为你的新男友，只有你自 己知道了。 此致 敬礼！

    连岳

    2003年4月7曰

    人生是孤单的， 因此嬰找个有趣的人共度

    这一年曾经先后有朋友介绍两位男士给我认识。一位是平和家庭型的，另一 位是干练上进的有为青年。见面后都十分热情，电话约会頻頻。可惜待得约会三两 次，男士们都杳无音讯，如此前后反差，我实在不得其解。暗自猜度若他们嫌弃我 年龄过老，举止相貌粗邶，性格顽劣，初见面后应该就没有联络。几次约会，我也 是枳极响应，谨慎应对。况且我自己身为项目咨询，与人打交道也是常事，想必待 人接物也略有分寸，工作中同事关系也还不错，即使有缺点若干，也不至于让人忽 然退避三舍。

    百般反省不得结果，一个已婚女友遥遥指点，说我是太过优秀聪明了，以致 让男“走。这评价在20岁的时候求之不得，不过现在，这话在年近30岁时让人自 年的程度，远胜过20岁时被人说作丑陋愚笨。事实上，若我杲真是家財万贯，指点 风云的女僅人也罢了，可惜自知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小职员，大城市艰难生存，维 护一点小小的梦想，比如小波说的“人生是孤单的，因此要找个有趣的人共度”， 又谈何优秀聪明强人呢？

    写到这里忽然想起，有为青年曾经跟我说，他如何在佳节加班，遥望窗外灯 火，分外寂寞。我那时想必鬼使神差，脱口而出：我倒是曾一个人游历西部，分外 孚受。当看见有为青年略略睁大的眼晴之后，后悔也来不及了。也许他们想听的， 是一个女人的崇拜、惑叹和安慰，但我不是不肯给，事实上，我在朋友中还有亲切 而会照潁人的口碑，但那一刻，或许寂寞太久，或许鬼使神差，我其实是想与他来 分孚生命中的一些惑受，而不只是关怀。

    连岳，如果你发现我过于自恋、自私、自信、自我、自孩，或者其他难以让 人容忍的地方，请一定指出来告诉我。

    有收入的每个生日以未，我每年都会给自己一个礼物，自己没运气收到的， 而许多女/^男/^里收到的礼物，包括钻石、名牌、旅行甚至房子，都已经送给 自己了。这些礼物往往只能安慰自己一时，并不能安慰我心。这一次，我认真地写 这封信，想知道，对于我这个年龄的人，是不是已经失去资格谈独立、自由、浪 漫、爱情，不过是眼明手快，找一个好男人过日子罢了；又或者，无论我心中期 待，游戏規則就是适应你对面的那个还算不错的男人，成为他想要的天真柑美样 子，如同穿小一码的名牌套装，在行动不便的同时能更让人显得气质高雅一样；或 者，更加糟糕，接受现实吧，我就是那些注定不配有果实的花朵^虽然我还没有 发现自己的同志傾向。

    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是伍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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