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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1/3页)
但火小邪听严景天这么一说,又觉得自己没必要临死之前还丢人现眼,肚子里千万句恶骂也就压了下去,狠狠哼了一声,嚷道:“要杀要剐赶快动手,折腾个屁!”
严景天也不答话,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喝道:“驾!”两匹马同时奋力奔去。
又行了约莫半里路,严景天一抖缰绳,驾马从大路上跑下,上了条通向侧旁山上的土路。两匹马一前一后,向山上直奔。过了一个小山头,已经没了道路,马儿跑不起来,只能慢慢前行。
火小邪在麻袋里又嚷嚷:“要憋死了,透口气。”严景天听了,给严守义递了个眼色,严守义反身手掌一挥,也没见用个刀子啥的,就将麻袋划了道口子。火小邪这时候和憋久了的王八一样,就算外面是屠夫的刀子,也要伸出头去,一见亮光,一抬头就将脑袋伸出。山中冷风劲吹,火小邪伸出脑袋,一张嘴就吸了口冷风,胃中顿时翻腾不已,哇哇大吐特吐。
火小邪边吐边想:“嘿,这敢情好,没准把狗日的玉胎珠吐出来,省得他们把我肚皮剖开,死得模样恶心。”可火小邪吐了半天,也没觉得吐出来什么大件的东西,尽是又臭又酸的汤汤水水。
严守义说话净是一个声调地问道:“吐完没?”
火小邪最后啐了两口,嚷道:“吐完了,那玉胎珠也吐出来了,不信你看地上。”
严守义果然低头一看,火小邪趁着严守义腰间一矮的工夫,王八大张嘴,速度惊人,一扭头就结结实实咬在严守义后腰上。可惜冬日里衣服穿得厚,这一口没能咬到肉,只咬住了严守义的腰带。严守义腰带上绑着一块通红的小牌子,也让火小邪咬住,牙齿一顺,竟将这小牌子含进嘴里。严守义大惊,噼里啪啦两个大耳光子抽在火小邪脸上,可火小邪已经犯了浑劲,当真比王八还厉害,打死也不松口。严守义闷哼一声,抓着火小邪的头发拉扯,火小邪瞪着严守义,就是不松嘴。
严景天哈哈大笑:“这小子,倒是头不按常理出牌的犟牛,有趣啊有趣!严守义,不用管他,就让他咬着吧,我看他能咬到何时。”
严景天看了眼火小邪,说道:“好了,小子,知道你邪门歪招厉害,处处争胜,可惜你找错了对手。”说罢又哈哈笑了两声,打马向前。
严守义无可奈何,一张木雕似的脸上仍不禁抽动了几下,身子一扭,任由火小邪咬着腰带,跟着严景天行去。
火小邪心中骂道:“妈的,老子就是不服,偏要一直咬着,看你们怎么办!”
又走了一段山路,更是难行,严景天、严守义两人只得下马。火小邪咬着严守义的腰带,如同一条大肉虫一般吊在严守义的腰上,严守义只好把火小邪也放下马。尽管火小邪脚上绳索让严守义解了,可以走路,但他就是不走。严守义也是个直性子,脑子不转弯,心想火小邪不走,那行,就拖着你走!于是严守义抓着火小邪衣领,拖着火小邪这人肉沙包继续前行,这场面倒是又古怪又好笑。
严守义劲力十足,火小邪也不是很重,所以继续爬山倒也没太大妨碍。他们三个人走了半个时辰,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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