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2/3页)
来,一直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他,他都没有接受。他实在是个骄傲的男子,谁也无法捉摸他心里的标准。我们一开始也就只是想顺其自然。
重光说,那次去读经会是你们安排的吗。桂兴说,是,事先根本不敢告诉你,怕你对这个方式反感,那么以后就什么都没得谈了。那一次见面之后,他去了云南,经常打电话给我,与我商量该如何去接近你。他不习惯追女孩子,他不是对感情主动的人。
重光说,原来你们三个都知道,就我独自蒙在鼓里。桂兴说,你性格敏感,糊涂一些不是更自然吗。重光说,那次读经会,我都没化妆,心神不定,对人爱理不理的,他居然也看上我吗。桂兴说,你在说什么,重光,你可是难得的珍宝一样的人,清祐也是一样,奇怪的是你们对自己都没什么信心。他在云南打电话给我,差点就想知难而退,说即使只能够与你做朋友,也已经十分满足。他觉得你很好,只怕高不可攀。
重光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光着的脚,清晰地说,不,我很喜欢他。他是个好男人,值得别人对他好。
第二天下午,回到北京城区,把兰姐和桂兴都送回家,车里又只剩下清祐和重光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将近十一点。清祐长途开车,神情疲惫,但他说,重光你累吗。我们去吃点东西。她知道他还想与她再待一会,也许他需要确认他从桂兴那里听到的回复。她说,好的。于是他将车开到他们第一次吃饭的那家咖啡店,那家店营业到凌晨两点。
第二次回到故地。景况已和以前不同。清祐做了多年贸易管理,推进的步骤果决而有效率,时间短促,他出差还走了七天,但步步为营,全都安排妥当,没有浪费任何时间。他给她点了热汤,建议她应该要补充一些水分和盐分,他的神情略有忐忑,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头。重光知道这时候该轮到她出场了。只有她是一直站在暗处的人。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桂兴都跟我说了。他说,重光,我很愿意照顾你。重光说,我知道。只是我想马上就结婚,我没有力气再谈恋爱,这是我的真心话。
他看着她的脸,她的话似有点出乎他意料,他本来做好心理准备,想与她建立稳定的关系,当然最终也是要结婚。一般结婚的提议,好歹该是男人来提。她是他认定的。她果然与其他任何女孩子都不一样。那种冒险激进的果决之心,隐藏在她轻淡平静的表象之下。
他说,如果你想现在就结婚,自然我也很愿意。一切由你而定。
第22节:月棠记(10)
10
他们从在读经会上相识,到决定结婚的这一刻,不过也就是十五天。见过三次面。但这不说明什么。他们之前为等到对方,付出的时间已经太过漫长。
他第一次见到她,她穿一双耀眼的红绣鞋,缎面上刺绣并蒂莲和鸳鸯。夏天,她只穿白色刺绣上衣,配各种棉或丝绸的大裙摆褶裙,碎花或者圆点的图案,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风格的衣裙。黑色浓密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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