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章 (第2/3页)
去,你只要让他在骑射大会的时候赢得开心便足以了。”
想起柳恒夕,付迹莫勾唇一笑:“恩,我知道,九王爷还是挺有意思的,他在书院里或许会很开心也说不定。”
秦予霄暗生疑虑,看了她一会儿道:“那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付迹莫说完便与他告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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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迹莫回去没多会儿胸部传来阵阵刺痛,她偷偷摸摸自己揉了揉,可却没怎么缓解,她正为此烦着,柳恒夕啪的一个纸团扔在她头上,付迹莫就彻底不耐烦了,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向夫子告了假,收拾了书本大步离去。
柳恒夕傻眼了,他从未见过付迹莫生气的样子,平日里她不是温煦如风就是狡诈如狐,怎会这般看他?
因此他磕磕绊绊起了身跟上去:“付迹莫!”
付迹莫胸痛难当没理他,从马厮中牵出马赶着去卞赋之的医馆,谁知柳恒夕还不依不饶堵在她前面:“我又没使劲,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
付迹莫懒得解释,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与你无关,让开。”
柳恒夕的倔脾气上来了,硬是挡着不走:“不让!你说清楚!我怎么惹你了?”
“九王爷不是视我为宿敌吗?既然是宿敌我生不生气与你何干?”一番话掷地有声,说的柳恒夕一僵,付迹莫瞥他一眼一拉缰绳从他旁边绕了过去。
柳恒夕愣在远处,是啊,他视她为宿敌,她生气他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心慌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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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呢?”付迹莫进了医馆就揪过掌柜的问话。
掌柜的指了指里屋,她便快步进去,卞赋之正在理帐,似乎十分专注,连她进来都没有察觉。
付迹莫上去夺过他手里的毛笔,往桌子上一坐:“我又胸痛,怎么回事?”
卞赋之慢条斯理又拿了一根毛笔沾了墨,边写账目边问道:“症状为何?”
她胸痛就不和他计较了,揉着胸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卞赋之笔下一顿,纸上留下一处黑点:“你若动情,便会如此,这是很正常的事,按我之前给你的方子煎药服食即可。”
动情?!他的意思是说她方才对秦予霄动了情?!她不过是不好意思被他看而已,那也算是动情?虽然她后来确实想和他有点亲密动作,但也只是气氛所致而已!这也能叫动情?
她有点难以置信,伸手扳过卞赋之的脸,质问道:“你让我平日服食的药丸是不是有催|情的作用?”
他面具下的表情她看不到,但是他很肯定的回答道:“没有。”
那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不应该啊,她和秦予霄才认识了没多久,难道是因为之前和他做过那种亲密的事情,因而转变了对他的态度?
付迹莫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她的这些表情卞赋之都看在眼里,却不知让她有这些表情的人是何人,虽然他一直期望她不要对自己用情太深,可此刻却隐隐有了些不知名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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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迹莫这几天没睡好,一则是她胸痛的次数越加增多,胸前鼓起了小馒头让她有点不适应,二则就是她理不清对秦予霄的态度,虽然她对他的身材垂涎,但也是纯粹的欣赏和亵玩,当初撸他的时候也没有不好意思,现在回想起来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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