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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恒夕向院内瞟了一眼,便见一个白衣的男子从里面一闪而过,即便是一个闪身也能看出此人身姿卓然,容貌脱俗,他哼了一声道:“和你一起长大的人真多。”
付迹莫闻言一愣,他怎么又一股醋味了?
付迹莫装出一副黯然伤神的样子接道:“能走完一生的人不多。”
柳恒夕心思纯净,一见付迹莫黯然伤神便愧疚了,心里责备自己明知她和秦予霄的难处,还用那种语气同她说话:“我……”
他“我”了许久没“我”出来,便闭嘴不说话了。
付迹莫见此莞尔一笑,像个大度的兄长一般拍拍他的肩:“车到山前必有路,即便难走我也要同他走完,但……”她对上他的眼睛,以过来人的语气道:“能不喜欢一个男人,便不要喜欢男人,违背天道伦常终究是艰辛的。”
柳恒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叫道:“谁喜欢男人了!我对你不过是单纯的敬仰!”
付迹莫无辜道:“我没说你喜欢我。”
付迹莫一句话就把柳恒夕气炸毛了,瞪了她一眼道:“我回去休息了!”然后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一般跑走了。
付迹莫好笑的摇摇头,终究是个小孩子,太好逗弄了。
她回身,正打算会自己的院落,却登时愣住了,因为卞赋之竟站在他院子门口。
“你在家?”
天杀的!卞赋之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医舍吗?怎么会在家里!害得她在他门口无所顾忌的乱说话!
卞赋之看了眼柳恒夕的背影,回道:“恩,最近一直没去医舍,他是?”
付迹莫对他的态度果然是变了,他们就住在隔壁,付迹莫却连他这几日没去医舍都不知道。
付迹莫调整一下表情,镇定下来,冷淡的回了一句:“九王爷。”语毕也不敢问他都听到了些什么便往自己的院落走,若是问了岂不是做贼心虚了,反正她没提秦予霄的名字就任他去瞎想吧。
卞赋之突地在身后拉住她的手,付迹莫心里一咯噔,回过身一副冷漠的样子看着他:“什么事?”
对上她的冷漠,不知怎么心口一怔竟有些不好受,他镇定一下心神打量她一番,有些难以启齿:“你……身子好些了吗?”
她闻言一愣,一副恼怒的样子将他的手甩开:“与你无关。”随后快步进了自己的院子。
进了院子,她靠在门上猛拍胸口,怎么回事?
撒完种子以后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继续对她爱答不理这才该是卞赋之啊!为何卞赋之开始关心她了?她以为卞赋之是喝醉酒才对她吐露那些煽情的话,醒了以后便又和以前一样了,莫不是他真的打算和她发展夫妻关系?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
夜里。
付迹莫迅速斟了杯水,吞下静气凝神的药丸,但胸部的痛感仍旧没有缓解。
其实破|处以后,她昨夜也在痛,只是尚可能忍她又不想去找卞赋之便一直忍着,没想到今夜又痛了,而且愈演愈烈,卞赋之到底把她身体调成了什么样?为何破|处以后会胸痛的厉害?
叩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付迹莫没问是谁便道:“进。”反正夜里会来她房间的不过只有叶臻一人而已。
进来的卞赋之一见付迹莫捂着胸口趴在桌子上,便端着手里的药膳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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