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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1/3页)
这一个多月我从陕西到甘南自治州,再转到青海,又折回甘肃,明信片从三十张开始递减,到我抵达敦煌,还剩最后五张。
这一个多月来我走了不少路,像去年一样,又认识了不少新的朋友,我笃信他们会留在我的生命中,成为久不谋面也不会疏远的人。
Joe和泰逻是在夏河时认识的两个上海男生,都是师出名门,在外企工作,跟他们聊天一定要适应那种一句中文里夹一两个英文单词的说话方式。一开始我其实蛮鄙视他们的,那句“我不Care”至今记忆犹新啊。
我们一起去了溶洞,在逼仄的洞穴里我极不淡定地哇哇大叫,在桑科草原上,他们耐心地等待一个陌生大姐采来野花替我编花环,在唐克,等待拍日落时的九曲十八弯时,轰隆隆一场大雨下下来,Joe二话不说,把他的雨衣递给了我。
在西宁,我认识了聪聪,两个姑娘手挽着手一起去看油菜花。我知道世界上不是没有丑陋和险恶,可是我更相信,向往善良和光明,才能够令我们不惧黑暗。离开那天我给他们拍了很多照片,但其实,我觉得,即使没有留下影像也没有关系。
相逢的人一定会再相逢,对此我一直深信不疑。
一辈子有多少的来不及
来到北京的第三个周末,我又习惯性地失眠了。此刻你正在阅读的这篇文字,就是写在一个我失眠的夜晚。在北京初秋的夜风里,我披头散发地站在十九楼的窗口,想要大声尖叫。当然我知道这不行,就算不是在首都也不行,扰人清梦是罪过,这个我懂。
容我冷静片刻,梳理一下思绪,到底为什么这几年我过得就跟个熠熠发光的神经病似的。
从毕业到现在的两年时间里,我经常会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住上一段时间,我知道很多人羡慕这种生活方式,有人称我为流浪的文艺女青年。
有天下午我一个朋友看我心情不好,便把我带去他一个哥们的店里,他们给我放很舒缓的音乐,说是法国一个女歌手唱的。
闲聊时,我那个朋友跟他哥们说,舟舟是这样的,要是一个地方没有什么人或者东西能让她眷恋,她随时就会走。
他还说,所以我们要想办法留住她。然后我就哈哈大笑,一直笑到有一种很酸楚的感觉涌上心头。或许对我们这些一直漂泊的人来说,理想这个词语显得太过于高高在上了,或许我们不过就是想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而已。但我由衷地喜欢理想这个词语,就像我喜欢善良、正直、专注、勇敢和光明。
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可以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不同的是有些人去做了,而有些人没有。
我希望我是前者。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够在任何地方都踏实地、真实地活着,去思考,去关注,去给予,去爱。有天晚上很晚的时候,一个男生发短信问我,你总是一副在路上的样子,你到底想干吗?
我和他是在西宁认识的,当时我要一个人去往甘肃,他领着一群大学生去玉树。
我回答他说,我在找一个信仰。他说在哪儿哪儿有一个什么寺,很多人去了那里就留下来了,建议我也去看看。
我最后回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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