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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1/3页)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移开视线,就那么定定的盯着他的脸。他把它给自己带上,又顺手摘下他的那个,拉过我的一支手,极其郑重的放进我手里:“留做纪念吧!”,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下去,转身上车呼啸而去。
作者:61.141.199.* 2004-10-31 01:4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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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回复 :长发飞扬的日子(全篇)
那天晚上,我拆开那个信封,里边是一张白色的硬纸壳儿,上边是一个“梦”字,不过那不仅仅是一个字,那其实是一幅画:上边“林”字的横撇竖那画的是牛仔裤的侧面,牙膏牙刷,烟,打火机和笔,下面“夕”字的两撇是我和他的背影,一横是一张一百块钱的正面,四个“老人”换成了他乐队的四个人,发型怪异,带着墨镜,其中三个还分别拿着吉他,贝司和鼓捶,那一点是一个“?”。后来知道,那是我在福建的时候他花了好几天时间才完成的。 他那天留给我的两样东西在长春都被毁掉了,那个挂件在一次我不小心起身时恰好卡在桌沿儿上,箭头断了(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寸”);而那个“梦”则被同屋女孩儿的小狗从枕头底下翻出来当成了玩具(也许是觉得它花花绿绿的好看吧),当我演出回来再看见它的时候,它已经彻底面目全非了,同屋的女孩儿是个挺迷信的人,她在“痛打”了小狗并深表歉意的同时指出:这些迹象表明,你们的缘分确实断了。
不知道冥冥之中是否真的存在所谓缘分之说,但的确,在一生的过程中我们都曾不止一次的与那些曾经以为会永远相伴而行的人挥手道别,在根本不想分离的情况下。那些原因是极其复杂的,很多时候,那其实也并不是对方内心深处真正的意愿;那些时刻的来临也是卒不及防的,就象当初的相遇一样难以预料。而当结果一再显现,我们最大的感触就是——无奈——我们没有办法阻止那疼痛的结局,一如不能抵挡那充满致命吸引的开始。慢慢的我们渐渐发现,相逢是偶然的,分离却是必然的,而那些过程,似乎总有些不由自主。于是我们终于承认,我们无能为力,我们所能做的,也只能是独自在暗处将那颗无辜的心一再的缝缝补补,然后,留驻记忆。
每个人的心上大概都多多少少存在一些缝补过的痕迹吧?而那些最初的针脚,因为秩嫩,所以笨拙,所以难愈,所以鲜明。在长春的时候大概就是那样一些日子吧,我想忘记,可魂却在每一个无可就药的夜里不辞千山万水的飞往他梦的领域;我对自己,对身边知情的人说着:无所谓!可我心里清楚(大概别人也清楚),我骗不了自己。可是我依旧固执的把自己的躯壳扣留在另一个地方,即使忍受那种魂体分离的撕扯的疼痛。还是会听到北京的消息(那次从北京同去长春的连我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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