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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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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第2/3页)

能换点儿听得懂的不?!”,“我说,打哪旮塔来的?是中国人不是?!”而弄的尴尬之极。那会儿脸皮还不象现在这么“厚”,经常就撂下话筒,转身跑了(以前哪受过这种待遇呀!)。那样的事情屡次发生之后,老板终于绷不住了,我也只有迫不得已的赶排一些港台歌曲以便能继续“混”下去。可是有些女歌手的“本领”我还是死活学不会,无论是台上的还是台下的,所以每天晚上我的点歌儿和鲜花总是最少,所以老板见到我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那段儿日子我可算真正体会到了窦唯曾经给我讲过的他当年出去“走穴”的“辛酸”感受了。后来老板的态度忽然好了,而且对我似乎格外照顾起来,那让我觉得糊涂极了(我也没“进步”呀?)。直到有一天,他“主动亲切”的来跟我聊天儿,问我认识建军吗?我当然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后来他说他的英文名字叫Jeremy,我这才恍然大悟。事情就是那么巧,没想到Jeremy和那个老板竟然是朋友,他们之间一次偶然的通话使他了解到我在那儿,于是就拜托他:多多关照!想起来有时候我还真有点儿傻福气,那次在长春,还真多亏有了Jeremy的那句话,我才得以混了下来并且最终“安全”的返回北京。之所以谈到安全问题是因为我在那儿闯了一次“祸”,不过这件事儿我想稍后再谈。

      十月底的北京还是秋天,可长春已经开始结冰了。因为本来的计划是只待一个月,大家又都没什么经验,带的衣服别说不足以抵御后两个月的风寒,眼前都不太敢出门了。决定延期之后,就必须派人回北京去帮所有人取衣服。我们挑选了当中最高最壮的一个,因为他任务艰巨,要扛回连他在内八个人的过冬服装(老板只给出一个人的机票)。男孩儿回来的时候我们正在吃晚饭,发现他立马儿一片欢呼(他当时的样子实在太“惨”了,疵牙列嘴的——大概也有不少表演成分吧!肩上手上横竖左右全是包,绝对一个超级“大倒儿”)。大家不约而同扔下筷子跑过去取自己的那份儿,他松开手把最大的一个包重重的摔在地上,冲着我夸张的说:“窦唯也太狠了!光心疼你了,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请客啊!”,“他们出来了?”有人问,“对,都‘出来’了,大前天刚放的!”,“不过风声还是挺紧的。听说出来的‘以观后效’,这次没‘收’进去的,一旦发现,立马拘了!”,“见到他了吗?”我忙问,“啊!见着啦!”,他又转向我:“你可不知道我们两是怎么见面的,我操,跟特务接头似的!待会儿再跟你讲!”,“我可也是‘黑名单上的人’,我容易吗我!”,他象顶怕大家不能意识到他这次回去所冒的风险似的突然嚷嚷了一嗓子(可不光是当“抗工”那点儿功劳),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冲我挤了一下一只眼睛,神秘兮兮的指了指地上的包:“告诉你一个秘密,里边有‘小秘密’!”“我可不是故意看的啊!”,他奔饭桌儿去了,走了一半儿,又赶紧回头找补了一句。

     包里的秘密是他给我的一封信。信封依然是牛皮纸的,只不过这次的没有以往那么大,而是标准信件大小的。信封很特别,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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