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2/3页)
后的快乐也是非同小可的。没办法,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矛盾!这样的矛盾肯定不止存在于我一个人身上。那天一个从事写作的朋友送了我一本他自己的书,或者干脆名说了吧,就是石康的《一塌糊涂》。他在写到自己的某种创作情形时是这样描述的:我开始写,我一行也没有写出来,我坐在那里,东张西望,剪指甲,用湿纸巾擦显示器,我抓起电话,只要头脑中出现一个号码就拨出去,我打电话,一个又一个电话。我不再打电话,而是点起一支烟,烟抽完了,我又抽了一支烟,我再次抽一支烟,然后我拿起一本书,别人写的书,胡乱翻看。我满心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出现,象听写似的在我身边唠叨,我照他所说逐字打出,直到最后一个句号。然后他消失不见。我坐在那里。手脚乱动。他的这段形容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因为,当时的我就是在电脑前实在憋不出来了,才顺手抄过他的书来胡乱翻看的。实在是太有同感了!
说实话,电脑前的我比他有过之而不及,我"休闲""打岔"的办法比他不知丰富多少倍:把"帝国时代"调出来打一会儿,找张唱片听听,看会儿电视,上趟厕所,小睡一觉。而且,我还总爱在电脑边放一堆零食。较之于艾米莉性格中的沉静,我是惟有望尘莫及的。
对不起,不再东拉西扯了!
依旧回到那个下午。
那个下午的我是快乐的,感受里的一切似乎都因我而存在,就象艾米莉的一句诗:夏日正盛,且单单为我。那样的快乐其实是很简单的,那只是因为即将见到他,又可以和他在一起,即便那只是短短的一个下午,即便已经知道这世上并不存在永远。住了那么久,却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那个称为"街心公园"的地方。几乎是第一次发现它的可爱,我一边儿向长安街的方向走着,一边儿东瞧瞧,西望望。因为天气尚未彻底转暖,公园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老人在晒太阳,有一对的,也有单个的,在我眼里他们各个都显得神态平静,目光安详。对于节气的变化他们好象总是最敏感,大概是早已明晰人生苦短,所以更懂得抓紧时间享受春光吧!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个少女读书"的塑像。奇怪,怎么以前没看见过?我甚至站在那儿象模象样的欣赏了一会儿,那让我一时兴起的想到等到天气暖了,坐在那些长椅上看看书晒晒太阳到是瞒不错的享受。当然那只是想想而已。事实上,住在正义路的那段日子,我的人是与书本彻底"绝缘"的。
我们没有直接"去我那儿",大概是空气里弥漫着的气息闹的吧,那种季节,每个人都"待不住",都会觉得心里有些什么需要抒发。他建议去喝咖啡,还拍了拍屁兜儿说正好"置"了"储","也别东找西找的了,干脆就这儿吧!",他夸张的学着那些大款的派头儿,仰着头,一支胳膊背向身后,另一支手攥着,仅用一只竖起的大拇指指了指身后,做出一副身价千万的样子:“来?我请客!怎么样?”于是我们"就地取材"的进了贵宾楼。那一天,我记住了那家叫做"红墙"的咖啡厅,很美的名字。和他在一起那么久,那倒是第一次两个人"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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