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这是你的臆想 (第3/3页)
、你知道我没去学校?”
“这不废话吗,你那么多天没去,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大家都……不好打扰你。”
主要是不熟,都不敢随便打听。
“是吗?”花以沫说不出什么心情,她脑袋往门上一靠,声音低低的,“我以为你们都不会注意到我。”
大概女生耳力好,跟车子空间也有关系,女生都听到了,笑道:“花同学,你当自己是透明人吗?”长得挺好看,又很让人有保护欲的女生,怎么可能不让人注意啊?
花以沫想笑一笑,但她太累了,连嘴角都扯不动。
“以沫?你怎么了?”女生发现她不对,直接伸过手去摸了下花以沫的额头,“你好烫啊,发烧了?”
花以沫身体沉得很,没能躲避女生的碰触。
随后便听到女生让司机转道,去医院。
花以沫手指动了动,到底没反对。
她要交朋友的,那就听未来朋友的吧。
到了医院,杨钦,就是那位女同学帮花以沫挂了号,因为不是什么专家号,所以没有等太久就被叫号进去了。
“这么大的刺青,小姑娘你不疼啊?”女医生到隔间给她做了检查,看到后都有些惊了。
花以沫恍恍惚惚的,本来以为这满背甚至延绵到私密地方的刺青,是她所遭遇到的事情的罪证。
但如今,她什么都不确定了。
医生看她神情空白,不禁蹙起眉头,以为这小姑娘被什么男的给骗了,所以还特意问了:“最近有行房吗?”
花以沫呆了呆:“好像有。”
“最近是什么时候?”
她很不确定地回道:“前、前天...”
那可能也是一场梦,可医生问的时候,她还是想说出来。
发现医生看自己时,她立马垂下头,双手扒着桌边,瑟缩着。
她的模样实在让人怀疑她遭遇了什么,也让人心疼,医生放软语气:“你,别怕,你,月经是什么时候来的?”
花以沫想了想:“上个月28。”还有两天。
医生:“这样,我给你开点药,都是影响比较不大的,你过些天要是还有不舒服的,再过来。还有,要是遇到什么坏人,记得寻求帮助,嗯?”
“谢、谢谢。”花以沫对医生前面的暗示并不是很懂,吃了药过几天还不能好吗?
医生开的药除了回家吃的,还有两瓶吊瓶,杨钦陪着她取药,又陪着她挂上吊瓶后,就接到了电话,随后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昏昏欲睡的花以沫道:“以沫,我有急事,可能得先走了,你一会能自己打车回去吗?”
花以沫并没有真的想睡,她就是晕晕胀胀的,又有些逃避昔昔囔囔的周遭的病人们。
听到杨钦的话,花以沫赶紧点了下头表示自己可以,顿了顿,又试着说:“谢谢。”
“你不用老那么客气,我们刚刚已经加了微信了,你要有事随时联系我啊,咱班里不缺人的!”
花以沫不知道回什么,只能又道:“好,谢谢。”
杨钦看得都想摸摸她的头了。
“那我先走了,你打完就赶紧回去,到家后给我发个消息。”
杨钦快速交代完,就背着背包在了,看起来是真的很急。
花以沫沉重的脑袋重新靠回去。
她的手机响过,但她瞄了一眼,没有接。
她此时在这里,哪怕全是陌生人,但她可以暂时什么都不想,也不至于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吊瓶一打,就会想上厕所,好在花以沫那两瓶不算多,她就一直憋到打完了再去。
上完厕所她就可以离开了,只是看电梯人很多,她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走楼梯,反正楼层也不高。
结果刚从安全通道进了楼梯间,就听往下一层的拐角处传来说话声,社恐的花以沫本能地就立在原地,想等下面的人走了再下去。
“他真藏了个人?知道是谁了吗?”
这道声音还挺好听的,语气是带着兴味和探究的,花以沫觉得耳熟,像在哪听过。
然后有人回道:“没查出什么,会不会是误传啊?”
说话的两人本就在楼层间的那个转角谈事,非但没有如花以沫所愿地往下走,反而说着说着还转到了往上这边。
就和傻站着等他们走的花以沫对上了!
花以沫只得垂着眸,故作淡定地往下走,除了眼角余光大致看到两人的身高和戴着口罩外,其他的都没去看。
然而,那个声音略有些熟悉的人,却挡在了她面前。
“花以沫?花家的二小姐?”
花以沫惊讶地抬起头,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恍惚间,花以沫以为自己看到了司彦,惊得想跑,可再一看发现不是……对方有一双招人的桃花眼,看人是似戏谑又似冷酷,跟司彦的并不像,也不知第一眼的错觉怎么来的。
她随即又捂住胸口,警惕地看着他。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认识她,还知道她是花家二小姐?
很多人甚至连花家有个二小姐都不知道!
那人嗤笑了声,哪怕他低她两个台阶,看着也几乎跟她平视,当他再往上一个台阶,给她的压迫感就更强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真巧,刚听到了什么?”
花以沫烧得晕乎的脑子里忍不住想,这会不会也是她的臆想?想象出了一个司彦的分身?否则一个陌生人,怎么会知道她是谁?
于是,在男人还想再往上一个台阶逼近她时,她浆糊一样的脑子,让她直接伸手糊住了他的脸。
就像蜘蛛网一样张开五指拍在他脸上,她还用气音喊着:“恶灵退散!”
气氛在那一刻是僵凝的,别说男人了,他身后应是助理的青年都愣了。
但花以沫没有,她神神叨叨地念出那四个字,就低着头快速地从男人和助理身边穿过,几步就跑到下面,等男人反应过来想追时,人在下一楼的安全通道拐出去了。
很难让人确认她到底是真疯傻,还是故意的!
男人捂着被那一下拍得隐隐作痛的高挺鼻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