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苟男人 (第2/2页)
她被司彦咬了一口。
“小祖宗。”她念了句,也不知是说猫,还是说人。
她将猫放下,到卫生间去,朝着镜子拉下领子往肩后看。
就在肩膀朝后一点的位置,有个牙印,过了这么久了牙印都没消。
“狗男人!”
花以沫气气地小声骂着,每次她跟哪个男人有个什么,他都得在她身上留个印记。
但气的是,明明是他反过来算计的她,他凭什么?
狗男人!狗男人!
她用药膏,往那里抹了抹,顿觉清凉,痛感减轻不少。
看看药膏,是混在那天医生开的药里面的,那两个“噩梦”的晚上他都帮她涂了药,用的就是这个,效果挺不错。
其实司彦嚣张得很,他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她的窝里留下他的种种痕迹,偏偏没有一样能够证明是他的,说出去就跟她有病,精神分裂一样。
她的视线上移,看到她买回来放在架子上的试纸。
如果她真的有了,这是不是就是最大的证据?
她随即又泄了气,肩膀都跟着垮下去。
司彦那老狐狸,他已经转变政策了,之前演的跟她毫无关系,全是她神经病的游戏玩腻了,他今天的作为几乎已经承认了跟她偷摸的有什么私情了,他现在玩的是偷吃还不怕被人知道,完后继续回归家庭的那种渣男。
这样的渣男,就算真跟她有了孩子又有什么奇怪?
他把她可能走的路都给封了……花以沫想到这,都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连她可能怀孕都给算到了?
她蔫蔫地拿起试纸——
忽又将试纸握紧。
不,不一定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