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2/3页)
种的缺陷,从而导致了基督教文明与儒家文明截然不同的区别?
诸如此类,我们还研究“不同基因的人种面对联邦特工审讯时的行为模式”,以决定采取什么审讯手段进行“招供洗脑”。在对恐怖分子和黑手党成员的审讯中,课题组的研究成果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这让我们总结出了一些宝贵的数据,并且拿到高德公司的培训应用中,从中找到了很多可以广泛推广的管理经验。
当然,在可见的现实世界中,大部分人——我是指并不对此领域感兴趣的人们,他们依然不知道自己的基因到底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有时我自己也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对此缺乏感知,降服于身体的本能,并不关心大脑内的“基因武器”。
胖人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体内拥有贪吃的基因,他们每天都十分苦恼,渴望变得再瘦一些,但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是因为拥有这种基因的人在缺乏食物的状况下,相比那些瘦子可以得到更强的生存能力。
为什么有的人会恐高呢?答案同样很奇妙,因为不恐高的人在高处摔下来致死的几率就大,他们的基因遗传下来的概率也就越小。
每一件事物和每一种现象,都有它背后的独特原因。
回到洗脑的角度,基因在很大程度上对一个人的抗洗脑能力有致命影响。相比而言,华人总是很难被洗脑,他们既依赖权威,同时又不相信权力,也从不迷信鬼神的力量,并对任何单一和极端的“信仰”敬而远之。因此,宗教难以在华人社会发展壮大。西方人相信上帝的作用,并虔诚地崇拜上帝——尽管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上帝并不存在;但在华人社会,无神论自古以来就是主流思想,“我为何将命运交付给不存在的神?这真是太荒谬了!”人们这样想。于是中国人创造了一种“圣化人格”,诸如孔子,将他作为人间偶像而不是将天堂上不可一见的神物当作自己人生的榜样。
不过,随着互联网的出现和新思潮的传入速度增快,华人社会也出现了大量的特殊案例,这在2005年以后表现得极为明显。几年前,我在美国看到了国内关于“范跑跑”的新闻后十分吃惊,因为“扭曲变形”的“自由主义”对他的洗脑是如此彻底,他连什么是真正的自由都没有读懂,就已失去思考和坚守善良的能力。于是我很悲观地预测,或许再过几十年,全世界都不会再有老师甘心在灾难来临时去为学生挡住倒塌的砖墙。
因为在自私主义的洗脑之下,每个人都会渐渐地沾染上“抢先逃命”的基因,抛弃掉高贵而又无私的责任心。
什么样的人拥有最强的抵抗洗脑的基因呢?
我们为何需要想到这个问题?
每当我跟别人讨论这个话题时,对方就格外警惕:“嘿,格兰德,你是不是想洗我的脑壳?”瞧,他们在抵抗洗脑,因为他们是高德公司培训项目的参与者。
当人们明白了如何人为地从精神层面去提高人的激素能力的时候,他就同时拥有了抵抗洗脑的想法。但与此同时,理性思维并不推翻他对于洗脑的认可。“这是必要的,因为这能解决许多问题,比如维持秩序和增强凝聚力!”
关键是改变人们的认识,当你产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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