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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天道好轮回【第五、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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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天道好轮回【第五、六更】 (第2/3页)



    元春忙道:“臣妾听家里说,往后还要扩产的,届时这东西多半就便宜了。”

    “你家总算是做了桩正事儿!”

    隆源帝从旁边小太监手上接了帕子,一面擦手,一面随口道:“听说是你们府里一个年轻下人想出来的?倒难得他有这巧心思,让你家里给他脱了籍,送去工部做个吏目吧。”

    “多谢陛……”

    “陛下!”

    元春刚要谢恩,不成想旁边掌宫太监戴权,却突然插口道:“这怕是有些不妥。”

    “怎么?!”

    隆源帝霎时间横眉立目起来,将那帕子一把甩到戴权脸上,骂道:“难道连你这狗才也觉得,朕不该提拔匠人为官?”

    “奴才怎么敢!”

    戴权急忙翻身跪倒,连声禀报道:“那不入流的吏目也算不得官——老奴之所以说不妥,是因为前几天报纸上曾提到过,说这小厮得了宁国府一位功仆的青睐,不日就要承袭云骑尉的世爵了。”

    说到这里,他才抬起头来:“而他既有云骑尉的世爵在身,再去工部做个不入流的小吏,怕就有些不合规矩了。”

    “竟还有这等事?”

    隆源帝这才熄了雷霆,又命戴权将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随后他嘴里赞了焦大几句,又陷入了沉思当中。

    好半晌,隆源帝这才又开口问道:“百工司的所正,如今可还有缺额?”

    戴权恭声道:“其余各所都已完备,唯有杂工所的所正尚且空缺。”

    “倒也合适。”

    隆源帝点了点头,又对贾元春道:“给你娘家带个话,让他们出面保举这……他叫什么来着?”

    戴权忙在旁边提醒:“原是叫来顺,现下听说改了焦姓。”

    隆源帝断然道:“让你家下月初,保举这焦顺……嗯,这爵位既是出自宁国府,就让宁国府出面保举他吧。”

    但贾元春这回却有些迟疑了,小心提醒道:“臣妾听说这焦顺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又未曾读过什么书,若……”

    “那些之乎者也读多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隆源帝不悦的打断了她的话,又道:“你也知道,自西夷寇略东南之后,朕就有心重现太祖的‘工业革新’之举。”

    “奈何朝中掣肘太多,就连工部里也净是些因循守旧之辈,朕本想超拔几个匠人为官,改一改工部的风气,偏又被朝议所阻。

    “如今你家这下人既有世袭爵位,又有些匠人手段,倒正好可做个折中之选,既能彰显朕的决心,也不至于过分刺激朝中那些老顽固。”

    听到这里,贾元春也不好再劝,只能提前打埋伏道:“臣妾是怕他有负陛下所托。”

    “不过是步闲棋罢了。”

    隆源帝满不在乎的道:“左右他也不是正经的匠户出身,若能胜任自然最好,若是不能胜任,朕正好选个匠户出身的取而代之!”

    顿了顿,又补充道:“再有,从即日起,你家这充气轮胎都先卖给广西布政使衙门——告诉他们,朕有大用!”

    …………

    贾珍的复述,自然不会如此详细,但皇帝有意提拔来顺去工部为官,且还特意点了名,让宁国府出面保举他的大致脉络,还是十分清晰的。

    来顺听完之后,一时竟有些难以置信。

    先前他与自家老子,还曾感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成想短短几日之后,这‘天’竟然就翻过来了!

    怪不得贾珍和赖大的态度,都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们即便再怎么胆大包天,敢于和兵部上下勾连,行那偷天换日李代桃僵之事,却又怎敢忽视皇帝的意志?!

    甚至于,贾珍现下反要极力安抚来顺,否则来顺若把这事儿捅出去,那宁国府很可能会迎来灭顶之灾!

    说白了,这等狗屁倒灶的事情,历朝历代都不会少。

    若是上面不重视,你便整天刨绝户坟、踹寡妇门,也一样能安享富贵;可若上门重视起来,这一铁锹刨下去,很可能就满门抄斩断子绝孙了!

    想通了这些关节,来顺深吸了一口气,好容易才压下了揭穿此事,让贾珍父子得到严惩的冲动。

    毕竟真这么做了,与贾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届时一个闹不好,说不得自家就要和宁国府同归于尽了。

    若在山穷水尽的时候,同归于尽也就同归于尽了,可眼见这都被皇帝选中了,明摆着前途似锦,来顺有怎肯‘轻生’?

    且皇帝的意思很明白,是要宁国府出面保举自己,若自己先把宁国府整垮了,这官职还能不能落到自己投上,怕也要打个问号。

    罢了~

    左右有这把柄在手,日后有的是机会炮制他们父子!

    而且眼下最让来顺痛恨的,也不是宁国府的人,而是……

    来顺的目光落在赖大、赖慕荣父子身上——这事儿就是自赖大而起,偏这赖慕荣惦记上自己爵位不说,又刻意绑了自己过来当面羞辱!

    赖慕荣先前听闻,来顺竟被皇帝钦点去户部为官,本就已经吓的魂不附体,此时被他拿眼一瞪,两条细腿就再也撑不住身子,软绵绵瘫在地上,直抖的筛糠一般。

    “哼。”

    来顺冷哼一声,揉着手腕上的勒痕,道:“珍大爷,你方才一直说是下面人肆意妄为,却不知究竟说的是哪个?”

    贾珍一听这话,心下先就松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的指着赖慕荣骂道:“自是这遭瘟的狗奴才!他不知怎么得了门路,竟起了冒名顶替的心思,错非我来的及时,险些被他蒙混过关!”

    说到这里,贾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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