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节 东南问题(1) (第3/3页)
己就要死。
韩非子说:纣曾贵为天子,其死不若匹夫。
陈胜吴广起义的浪潮中,淹死的卿大夫和血统贵族,数都数不清楚。
张越就不信了,齐鲁吴楚的贵族士大夫们,在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自己心里不害怕?晚上能睡好?
齐鲁吴楚的官吏们,晚上敢闭着眼睛睡觉?
特别是那些盗匪横行的地方,恐怕现在就是曾经扶持起盗匪的贵族地主,如今也已经被自己扶持的盗匪反噬了。
毕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不是什么新闻。
漫长的历史上,类似的事情,始终屡见不鲜。
张越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明末的关宁军们养寇自重,结果让满清入关。
还有东南沿海的富商们,玩倭寇马甲,结果真的搞出了倭寇。
就像董仲舒当年说的那样:强者,是予狂夫利剑,必妄杀人。
地方盗匪,养起来简单,控制却不简单。
就后世动物园圈养的老虎,饿起来了,饲养员都吃!
地主贵族们,玩盗匪养成。
岂能不会被盗匪反噬?
所以,其实现在的东南情况,长安和地方的贵族官僚都是一样的感觉——麻杆子打狼,两头害怕。
长安怕引发内战,导致局势不可收拾。
地方地主豪强贵族官僚们,就更怕了。
这么多流民,一旦爆炸,他们是第一个GG的。
这大概也是张越,能从上计报告里,发现真相的原因了。
这些混蛋,在用一些隐晦的语言,向长安求援。
天子听着,仔细想了想,也是叹了口气,道:“朕何尝忍受过这般憋屈之事?”
他的人生,向来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无论是匈奴还是内部的官僚贵族,谁敢和他跳,他就抽谁!
当年,汉匈激战正酣,卫满朝鲜无故袭杀汉家边塞军民,立刻就激怒了他,于是大军挥师北上,楼船泛海而至,一举荡平了以为汉军无暇抽身,可以在边塞挑衅的卫满朝鲜,将卫满朝鲜的国王人头,挂上北阙城楼,去与南越的逆贼们一起吹风。
所以,他真的很难忍受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