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2/3页)
让我非常怀疑在文化历史书中常常读到的师生关系:所有被称为我的学生的人,都仅仅只是因为我们志趣相投而已。
“净挑好的来说”(或证实谬误)
想想看各国的旅游宣传册:你完全可以预期,呈现给你的图片会比你实际看到的好看得多。其偏差或差距(当然由于常识,人们会自行修正这一误差)可以这样来衡量:旅游手册上展示的国家,减去你亲眼所见的这个国家。这种偏差或小或大。我们对商业产品也会做出这样的修正,不会过分信任广告。
但在科学、医学和数学领域,我们却不修正这样的偏差,出于同样的原因,我们也并不关注医源性损伤。在某些地方,我们被复杂性欺骗了。
在研究机构的报告中,人们可以有选择地报告能证实其想法的事实,而不会透露与其想法相悖或者无法证明其想法的事实。正因为如此,人们对科学的认识才会被误导而相信高度概念化的、脆弱的、纯化的哈佛方法。而统计研究往往因受这些片面性的影响而失真。这是我们应该相信证伪理论而非证实谬误的另一个原因。
因此,像政治家一样,学术界也会堂而皇之地告诉我们,他们为我们做了什么,而不会告诉我们,他们没做什么,从而显示出他们的方法是多么的不可缺少。这种事情发生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交易商会向你炫耀他们的成功,这样人们就会相信他们有多聪明,而不会去探究他们隐藏起来的失败。至于学术研究:几年前,弦理论的发明者、伟大的数学家迈克尔·阿蒂亚来到纽约,为总部设在黎巴嫩的数学研究中心筹集资金。在演讲中,他列举了有益于社会和现代生活的数学应用,如交通标志。这很好。但是,数学的应用在哪些方面使我们陷入了灾难(如,在经济学和金融学中,数学几乎摧毁了整个系统)?有没有数学无法覆盖的领域?(我们将在下文讨论)这让我想到做一个不同的项目:找到数学无法产生益处且造成危害的领域。
“净挑好的来说”是有可选择性的:说故事(并出版)的人的优势在于能够展示用于证实的例子,而完全忽略其他情况——事实上,波动性和分散性越大,其成功的例子就越吸引人(其失败的例子也更惨痛)。有些拥有可选择性的人(即有权挑选自己要讲的故事的人)只会报告最符合其目的的东西。把故事好的一面呈现出来,把糟糕的一面隐藏起来,只要能打动听众就行了。
真实的世界依赖于反脆弱性的智慧,但是没有一所大学会承认这一点——就像干预主义者从不接受事情没有他们的介入也可以改善的事实。让我们回到认为大学能够创造财富、促进社会中有用知识的增长的观点,这其中存在着因果关系的错觉,现在是戳穿它的时候了。
第14章
当两件事不是“同一回事”时
绿色木材就像另一个“蓝色”——我们在哪里寻找发现的箭头——将伊拉克置于巴基斯坦中——普罗米修斯永不回头
我的这些文字写于思考知识箭头的最佳地方。这个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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