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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1/3页)
这是胖子托尼或做绿色木材买卖的那个人,已经告诉我们的。人们可能会说,容易出成果的项目已经越来越少了,但我从其他地方获得了更多线索(例如人类基因组项目的成效,以及过去20年在研究支出日益增加的情况下医疗研究的滞后)表明——在复杂领域,知识或所谓的“知识”阻碍了研究的发展。
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研究食材的化学成分,既不会让你成为一个好厨师,也不会让你成为一个更专业的品尝师——甚至可能会让你在这两方面都变得更糟。(对主张目的论的人来说,烹饪是微不足道的知识。)
你可以列一个药物清单,看看有多少药物是通过“黑天鹅”方式诞生的,有多少是按设计研发出来的。我本来想编制这样一份列表,直到我意识到显著的不对称性,即以目的论的方式发现的药物太少——主要是抗艾滋病类的药物。设计师药物有一个主要特性:它们是按设计研发出来的(因此,是以目的为导向的)。但看起来好像我们没有能力在设计一种药物的同时,考虑到其潜在的副作用。因此,设计师药物的未来就存在一个问题。市场上的药物越多,它们之间相冲的可能性就越大,因此,一种新药问世就很可能会与市面上许多药物相冲。如果市面上有20种不相关的药物,那么当第21种药物诞生时,就需要考虑它与之前20种药物的相互作用,这或许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有1 000种药物时,那么最新一种药物问世,我们就需要预测它与这1 000种药的相互作用。而事实上,今天市场上有成千上万的药物。另外有研究表明,我们可能低估了目前已在市场上销售的药物之间的相互作用,真正安全的药物的数量可能只有1/4,所以,如今可用药物的基数应该是收缩而不是增加。
医学领域中存在明显的漂移现象,可能为了某种目的而发明出来的药物,却在其他地方找到新的应用,这就是经济学家约翰·凯伊所称的间接发明——比如阿司匹林的用途就曾多次变更;犹大·福克曼关于限制对肿瘤的血液供应(血管生成抑制剂)的理论推动了黄斑变性治疗(贝伐单抗,俗称阿瓦斯汀)的诞生,效果比原先计划的效用更好。
现在,与其列出一份清单(太不体面了),我还不如推荐读者读一些书,除了迈尔斯的书,还有克劳德·波宇昂和克劳德·莫内雷的书《美妙的机会:药物发展史》,以及李杰的《笑气、伟哥和立普妥》。
马特·里德利的反目的论观点
伟大的中世纪阿拉伯语怀疑论哲学家阿尔加惹尔,曾批评过阿威罗伊的理性主义和目的论。阿尔加惹尔提出了一个有关扣针的著名比喻,现在人们都错误地认为这个理论是亚当·斯密提出的。扣针不是由某一个人独自制作出来的,而是由25个人参与生产,这是“无形的手”引导下的合作。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单独生产扣针。
在怀疑论信仰主义者(即有宗教信仰的怀疑论者)阿尔加惹尔的眼中,知识不是掌握在人类的手中,而是掌握在上帝的手中,亚当·斯密称之为市场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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