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71章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71章 (第2/3页)

此外,现在还不能确定,人们力求降低的这些指标究竟是不是某种病灶的根源或者反映——就像给婴儿塞一个奶嘴能让他停止哭闹,但不会根除他闹情绪的根源。由于法律的复杂性,以降低某个指标为目的的药物损害尤其大。医生总是有开出这些药物的诱因,因为万一患者心脏病发作,他会因玩忽职守遭到起诉;但相反的错误却不会遭到惩罚,因为副作用往往不被视为是这种药物所造成的。

    天真的干预问题混合着干预偏见,也会出现在癌症检测的过程中:人们明显偏向于赞成治疗,即使它带来了更多的伤害,因为法律制度往往赞成干预。

    外科手术。历史学家指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外科手术的历史纪录要好于药物,这是对可见结果进行必要的严谨检验后证明的。考虑一下,当你给受了严重创伤的患者进行手术,比如取出子弹或将内脏推回原位时,医源性损伤就降低了;手术的弊小于利,因此呈现正凸性效应。与一般的药物干预不同,很难说大自然会在这方面做得更好。外科医生曾经是蓝领工作者,或者更接近于手工业者而离高科技较远,因此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有责任去追求理论。

    内科医生和外科医生这两种职业在专业性和社会性上都保持着相互独立,前者是艺术,后者是科学,因此一种是基于理论的,确切地说,是基于人类的一般理论的,而另一种则是一门基于经验启发法的手艺。外科医生的主要责任是应对紧急情况。在英国、法国和意大利的一些城市,外科医生行会往往与理发师行会并在一起。因此,苏联–哈佛派的外科手术曾长期受结果可视性的制约——你是骗不了你的眼睛的。由于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动手术时不用麻醉剂,因此他们不需要过多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他们选择“无为”而宁愿顺其自然。

    但是,由于出现了麻醉剂,如今手术的障碍要小得多——外科医生现在也需要读医学院了,不过学习的理论少于中世纪的巴黎大学或博洛尼亚大学。相较之下,在过去,放血是外科医生没有任何反诱因就会执行的少数手术之一。比如,近代通过背部手术来纠正坐骨神经痛通常是无效的,反而还会带来损害。有证据表明,6年后,这样的手术平均来看相当于什么都没做,所以背部手术给我们带来了一定的潜在损失,因为每种手术都可能带来风险,比如麻醉会对脑部造成损伤、医疗失误(医生伤及脊髓),或感染医院细菌。然而,腰椎间盘融合手术等脊柱手术如今仍被普遍实施,尤其是它对医生来说非常有利可图。

    抗生素。每当你服用抗生素时,你就在一定程度上帮助细菌突变,变成抗生素耐药菌株。同时,还会损伤你的免疫系统。你改变了身体对细菌的反脆弱性。解决方案当然是只在用药益处很大时才服用抗生素。卫生或过度的卫生,也有相同的效果,特别是在人们每次接触外界后都用化学物品来清洁双手的情况下。

    我们可以列举很多得到验证的和潜在的医源性损伤的惨痛例子(对危重病人之外的患者来说弊大于利,不管这样的弊端是否已被验证):消炎药伟克适造成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