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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1/3页)
在达沃斯,我一看到脆弱推手记者托马斯·弗里德曼就深感厌恶,正是他那篇颇有影响力的报纸专栏文章煽动引发了伊拉克战争,而他并未因此付出任何代价。真正让我感觉不舒服的原因可能不仅是因为我看见了一个我认为非常邪恶和有害的人,我只是因自己看到了错误却无能为力而感到难过,这是一种生理反应。以巴力神的名义,这是有罪的,有罪是我无法容忍的。古地中海道德观中还有一个核心要素:对普布里亚斯·塞勒斯来说,不阻止犯罪的人便是帮凶。(我在序言中也说过我自己的一个类似观点,在此我需要重复一下:如果你看到欺诈现象却隐瞒不报,那么你也是一个骗子。)
托马斯·弗里德曼对2003年美国入侵伊拉克的战争负有一定责任,但是他不仅没有因此受到惩罚,还继续为《纽约时报》写专栏,混淆无辜者的视听。托马斯·弗里德曼得到并保留了有利因素,却让别人遭受了不利因素。一个有论点的作家可以比连环杀人犯伤害的人更多。我用他来举例,是因为这个问题从本质上说是他在一个复杂系统内推广了对医源性损伤的误解。他提出了“地球是平的”这一理念,却没意识到,全球化带来了脆弱性,导致了更多的极端事件,而且需要大量的冗余来确保有效的运行。入侵伊拉克也犯了同样的错误: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系统里,结果的可预测性是非常低的,所以从认识论上说,入侵伊拉克是极不负责任的做法。
大自然和我们祖先的系统都是建立在惩罚措施之上的:任何人都没有永恒的免费选择权。许多事情会有明显效应的社会也是一样。如果有人蒙着眼睛驾驶校车,因而发生意外,他要么就以古老的方式退出基因库,或者,出于某种原因,他并未在事故中受到伤害,那么他将受到足够的惩罚,并被禁止开车载人。但问题是,记者托马斯·弗里德曼仍然在开车。对社会造成伤害的舆论制造者并未受到惩罚,这是一种非常糟糕的教训。2008年的危机之后,奥巴马政府充斥着蒙着眼睛开车的人,造成医源性损伤的人还得到了升迁。
事后预测
言语很危险:事后预测者总是在事情发生后对其进行解释——因为他们的工作就是空谈——让自己看上去总是比预测者聪明。
由于事后扭曲,有些人当然没事先看到事件来临,却记得他们想过那件事产生的影响,而且会设法说服自己,是他们预测到了这些事件,随后还要说服别人相信这一点。每个事件发生后,事后预测者的人数总是多于真正的预测者。比如人们每次洗澡时都会产生一个想法,但没有得出合乎逻辑的结论,鉴于很多人都会洗很多次澡,比如每天两次(如果还包括健身后或与情妇交欢后洗澡的话),那么他们将会拥有一个巨大的想法库。他们不会记得他们过去在无数次沐浴中产生的想法,要么是噪声,要么与观察到的现状相矛盾——但由于人类渴望自我一致性,他们将保留曾经想过的、与他们认知的现状相符的那些要素。
所以,那些骄傲、夸夸其谈的舆论制造者将最终赢得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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