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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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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文和希伯来文中有一句古话:“自由之手就是度量之尺。”但是,自由的定义还未能被人理解:谁有自主意见,谁就是自由的。
在梅特涅看来,人文始于贵族阶层;在亚里士多德看来也是一样,但形式不一样,在20世纪英国人崛起之前,人文始于闲散的自由人。并不是说不用工作,只是意味着不依赖工作来获得个人和情感认同,当然,梅特涅认为工作是可做可不做的,更像是一种爱好。在某种程度上,你的职业无法像你的其他特征,比如你的出身(但也可能是别的什么)那样能够对你进行有效界定,正是对金钱不在意的态度让米利都的泰勒斯能够度量自己的诚意。对于斯巴达人来说,人文完全关乎勇气。而对于胖子托尼来说,人文始于“自主”层面。
自主的思想在我们这位肥胖的朋友眼中,要比在我们思想前辈的眼中民主得多。它只意味着你是自己意见的所有者。它与财富、出生、智慧、长相、鞋码无关,而与个人勇气相关。
换句话说,对胖子托尼来说,这是对自由人的一个非常具体的定义:自由人不会被强迫做他本不愿意做的事情。
考虑一下,从雅典到布鲁克林之间对自由的认识差距:如果对希腊人来说,只有能自由支配自己时间的人才会有自由的观点,那么对胖子托尼和尼罗来说,只有有勇气的人才敢于自由地发表意见。懦弱的人是天生的,不是后天养成的。不管你给他们多少独立性,不管他们多富有,他们始终都是懦弱的。
让我们看看抽象的现代主义集权制国家和地方政府之间的另一个差异。无论是在一个古代的城邦制国家,还是一个现代化的市镇,羞耻感都是对违反道德行为的惩罚——这增强了对称性。放逐和流亡,或者更糟糕的,被人排斥都是严重的处罚——人们不太愿意搬迁,也把背井离乡视为可怕的灾难。而在较大的组织,如庞大的集权制国家里,由于缺乏面对面交往的机会,社会的道德根基缺失,羞耻感不再有道德层面的约束能力。因此,我们亟须重建这种根基。
除了耻辱,还有在一定环境中的友谊、社交,也就是成为兴趣和集体不同的某个群体中的一员,等等。伯罗奔尼撒战争中的英雄克里昂,就倡导人们在处理公共事务时应铁面无私,不顾朋友交情——由此,他付出了代价,遭到了一些历史学家的辱骂。
一个简单但比较过激的解决方案是:任何从事公共服务的人,不应随后从任何商业活动中赚取比薪水最高的公务员的收入更多的钱。这就像是自愿给自己设定上限(有利于阻止人们利用公职作为临时信用凭证,然后去华尔街赚取数百万美元)。否则,神职人员都想挤进政府。
正如克里昂因他的行动遭到谩骂,在现代世界中,那些做了正确事情的人却遭遇了反代理问题:你为公众服务,却因此遭到诋毁和骚扰。活动家和倡导者拉尔夫·纳德就遭到了众多诽谤和斥责,很多诽谤都是来自汽车行业。
道德与法律
我一直为没有及早地揭穿下面这个骗局而颇感惭愧。(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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