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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江上的日与夜 第26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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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兰江上的日与夜 第26章、故事 (第2/3页)

吝拍拍屁股走了。这两个基建兵也是惨,一个打昏了,一个剥了衣服冻昏来了,后面双双冻死在野地里了。第二天宪兵去抓他时,老妈还在睡觉,哦,我记起来了,就是休假的那天!我那天背包都打好了。”

    “两条命,而且验出来又是那个,本来是判枪决立即执行,最后是被老马救过一命的营长求到了团长那里,让法官采信了老马的说辞,变成了激情杀人,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丢去惩戒部队,按说他是真命大,三年惩戒部队没弄死他,现在升到团参谋的营长又给他捞出来了,放回原部队戴罪立功,但这辈子肯定是别想升了,到退伍估计都撑死是个班副了。”

    这故事确实离奇,沈如松对惩戒部队略有耳闻,是部队里犯了死罪的重刑犯、战场逃兵待的地方。干的是填埋核废料、做清剿兽潮的诱饵之类的死活。进去了就是掰着指头过日子了,但这个马元国不仅全须全尾活着出来了,还官复原职,属实本事极大,不是说光有关系就能解释得通,真是个狠人。

    说到这个,沈如松就想起陈潇湘,连这种滚刀肉都不敢在她面前吱声,她又是什么样的狠人?

    沈如松越想越觉得不招惹她是对的。想着想着,天色渐暗,沈如松也无心继续欣赏海兰江景色,叫过班里众人点亮马灯,注意周围。等到天色彻底黑下来时,已能遥遥望到前方微小但极显眼的营火。

    宿营地选在离江边数百米的土丘旁。骑兵班确实没给其他人搭帐篷,他们一个个都蹲在营火边烤手,这不是说他们喜欢冻着,而是他们准备等睡帐篷里的马休息够了再回去。

    到了点,沈如松安排一部分男兵去打帐篷桩基,额外嘱咐他们务必要把长钉打到底为止,不然晚上江风一吹,掀了顶盖大家睡个棒槌。

    女兵们把马匹带去饮水喂料,驮马远没有战马娇贵,毛长皮厚,零下二十多度、积雪半米的情况都能安然无恙。

    沈如松提回两铁皮桶水,倒进简易净水机里,烧开了灌进水壶里。现在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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