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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1/3页)
因此我每次尿尿时,都要带好几张卫生纸进去“估”(闽南话,蹲)个老半天才能完成简单的排尿动作,这和我上礼拜痔疮的痛
苦有得比。我勉强爬上床,躺在上面想东想西,想着NDL实验的事,想着期末考的事,想着我寝室鱼没人喂,想着炯伯的工作做不完。总之,我脑袋冒出一堆担忧的事,而大腿和小鸡鸡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黄昏时刻,阿民和阿力突然出现,这么快就看到同学来探望我,让我有点惊讶。在“哈啦”了一阵后,顺便讲了一些自己的状况,也吃了他们买的可丽饼。
我自信满满地告诉他们两三天后就能出院了,然后也闲扯了一些低级的话题,像我的小鸡鸡现在是几分熟之类的。后来实验室的学长也来了,大家再哈啦了几句,而我又再次介绍我的小鸡鸡后,大家觉得我精神不错也就告别了。住院第一天,老实讲我觉得没想像中的糟,最惨的也不过是每次有人来拜访,我就要介绍一下我鸡鸡的近况,这对一个整天拿鸡鸡开玩笑的人其实也没那么难启囗。后来晚了,在床上擦个脸后我也就酣酣入睡了。当然,半夜免不了又被斜对角的夫妇吵醒四五次,不过他们都是讲客家话,我实在也听不懂在讲什么,所以也不加详述了。
最后一次在医院笑
星期二
今天一大早起床,老爸就跟我讲昨晚有人拿水果来探望我,只是我们两个都睡着了。看着大家留下的纸条,内心真是充满莫名的感动,而且大家似乎怕我触景伤情,都很贴心地帮我把水果皮先去掉了。感谢moca、dolphin、奕德、阿恺和东风,虽然没见到你们,但是你们的心意我确确实实收到了,感激不尽。
早上九点,昨天神奇的换药三人组出现了,男医师用着熟练的动作和指挥的语气教女医生一同进行换药的动作。今天我大腿血泡变少,但是小鸡鸡明显变痛了。换药过程中,我不断咬紧牙根和握紧拳头。女医师似乎注意到我的疼痛,很贴心地说:“小弟弟,忍耐一下喔~”
老实讲,我不知道她是在对我说话,还是真的在对我小弟弟说话,不过女医师的爱心我确实感受到了,至于男医师,虽然动作麻利快速,但也相对比较粗鲁。今天的包扎比昨天痛多了,可能是伤囗开始有些发炎了吧。男医师开始帮我把包扎好的伤囗用弹性网套做固定,当要替小鸡鸡套网套时,只听到男医生对着护士说:
“网套太大了,换小一点的。”
“还是太大,再小一点。”
于是,我再度把头侧一边去,默默流下耻辱的眼泪。我心想,这家伙八成是精神科派来的卧底,到烫伤科来抢生意的。
在遭受身心双重打击后,我又昏昏欲睡地在床上睡着了。中午十二点,可爱的护士小姐用超嗲的声音替我送医院餐来了,和护士小姐挥手道别后,我打开餐盒,“这是什么?”我问我爸。
“午餐啊~”
“这里是动物医院吗?”
“……”
“这种东西是人吃的喔?”我很不满地说着,因为我很肯定眼前的这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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