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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 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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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七章 罪状 (第2/3页)

警告。

    然后赵禹就又开了口:“其实让我和二郎来审,父皇已经给外祖父和阿舅留了体面了。”

    郑松儒嗤笑:“皇后知道吗?”

    赵行也眯起眼来:“母后病着,外祖父是还想进宫去拜见请安吗?”

    连赵行都一样。

    也是,他从来都最向着赵禹了。

    这两兄弟,倒是难得的兄友弟恭。

    士族高门的兄弟,夺权,争宠,手足相残,兄弟阋墙,那本来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

    但赵禹和赵行,从小到大,太亲密了。

    估计在赵行心里,连晋和帝都没有这样重的分量。

    郑松儒忽而就笑了:“我倒不知还有什么可审问。官家不是已经下了旨意,夺我平国公爵位吗?你外祖母和舅母的诰命也一并褫夺了。

    如今郑氏族人就地羁押,我与你们阿舅一路被押解入京,天下无人不知道,昔日的平国公,郑氏郎主,做了阶下囚。

    官家早就在心里给我们父子定了罪,还要审什么?

    连大郎的官位都没保住。

    如今也不必说这个了吧?”

    他是做错事的人,反倒这样理直气壮。

    确实是这些年仗着母后,宠出来的脾气。

    换做别的人,在刑部大牢,是如今这样子的处境,面对的又是他和二郎的单独审问,早吓破了胆,有什么都该交代了,再不然哭着喊着要求饶的。

    怎么可能是郑松儒这样的态度。

    赵禹斜了眼风,扫量过郑道山:“阿舅也是这样的话要与我说吗?”

    郑道山喉咙发紧,并不言语。

    赵禹又嗤了一声:“也是,毕竟罪状摆在那儿,你们不承认,也没什么,魏志朝算人证,他交上来的账本算物证。

    至于先前你们与南苑互通书信,通敌卖国,那些书信现在还收在福宁殿里。

    还有派人刺杀宇文是昶,构陷姜元瞻押解不利,诸如此类的——”

    他深吸口气:“大小罪状加在一起,也用不着你们认或者不认,横竖到如今,也不过是个死了。

    二十年,母后替郑家收拾了多少烂摊子,替你们父子掩了多少罪行。

    连通敌卖国,她都敢去父皇跟前求情,求着父皇高抬贵手,饶恕郑家。

    南苑反叛,十七岁的姜二郎君率兵出征,朝廷内忧外患,辽东有强敌虎视眈眈,沛国公昼夜兼程,赶回辽东坐镇,主持大局。

    外祖父,沛国公府,姜氏一族,那才是忠臣良将。

    你,郑家,算是什么东西?”

    “你——”

    郑松儒面上一白:“你别忘了,皇后,也姓郑,也是郑家人,就连你和蜀王,身上也流着郑家的血!”

    赵禹哦了一声:“随便吧。帝后离心,父皇从前那样疼宠母后,如今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了,也全是外祖父和阿舅的功劳。

    只有一件事情,父皇叫我和二郎来问清楚。”

    郑松儒忽而感到不好。

    帝后离心,那也就是说……

    怪不得这样抬举贵妃。

    怕是早有了以贵妃而代之的心思。

    什么病重不病重,都是说给外人听的。

    病逝,总好过废后。

    那是元后,是先帝赐婚的发妻,晋和帝不敢也不能废后,不能让天下人戳他脊梁骨。

    而至于晋和帝想要问清楚的,与皇后有关的,郑松儒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但那是一辈子都应该带到棺材里去的秘密。

    他冷笑,胡搅蛮缠起来:“与皇后有关是吧?官家厌恶了发妻元后,有了废后的心,又为着那是先帝先出来的皇后,他不能让天下百姓说嘴,如今问罪郑氏一族,还要叫你们兄弟来把皇后一并拉下水吗?”

    他始终都是那样正义凛然的模样,背脊也是挺直的:“那难道不是你们的生身之母,对你们没有养育之恩吗?简直太荒唐了!”

    “荒唐的恐怕是你。”

    赵禹眼底一片漠然:“外祖父激动什么呢?你说父皇有心废后?说废话怕百姓说嘴,戳他脊梁骨?”

    他笑了。

    赵行却笑不出来。

    “外祖父说这些话,竟然能够面不改色,实是不知羞耻。”

    赵行的话说的很难听。

    嘴上叫着外祖父,心里却全都是鄙夷:“父皇这些年所受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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