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2/3页)
有灵犀却又慌不择路地相互找寻着结合的方法,在黑灯瞎火里南辕北辙的几经捉摸,终于歪打正着地榫了个结实。女人在疼痛中张大了嘴,男人在惊喜中愣住了神,二人在惊讶中发了一会儿呆,他们就知道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老旦在几十个冲刺中领略了有生以来最美妙的瞬间经历。女人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爱不释口,恨不得钻到女人的肚子里瞅瞅。女人的疼痛在他的猛攻下一拨一拨地转化为眩晕的呻吟,最后竟白眼上翻了。新郎老旦一晚上夯声震天,无师自通纵送自如。女人就象一团可以任意搓揉的面团,在一个巨大的案板上尽情舒展着。天亮时,男人终于弹尽粮绝,女人也已伤痕累累,二人累得几乎虚脱,爬都爬不起来,却可以在一处相偎依着说笑了。
从此,老旦的日子象熊瞎子端了马蜂窝——别提多甜了。他白天地里干活,晚上炕上干活,竟不知疲倦,半年下来方才有所收敛,这时女人肚子也大得可以看得见了。
满载新兵的军车加入了浩浩荡荡的车队,慢慢向东方开去。村子和女人逐渐消失在老旦的视线里。刚刚还大声说笑的后生们都封了嘴,默默地看着生长之地消失在车后的尘埃里,眼光都黯淡了下去。同车的军官也不再搭理他们,只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卷。
一个大个子军官用浓重的口音问他:“你叫个啥?”
老旦想了半天才说:“村里都管俺叫老旦。”
车上的人都没有笑,军官也没有笑,又问:“你娃多大了?”
“三岁了。”老旦觉得军官还挺好说话的,壮了胆试探着反问道:“长官你叫个啥哩?”
长官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说道:“你这名字出奇,不过很好记,到了部队上肯定吃香!”
在认识老乡之前,老旦怎么也想不明白为啥长官说他到了连队上会吃香。新兵报到处忙得一塌糊涂,老旦从那独眼军官手里接过枪后,只一个劲打量这枪却不知该如何使,正傻愣着犯愁,站了半天壮了壮胆探上头去问一个军官:
“这枪俺不会使……”
军官正忙着打电话,不耐烦地一指外面:“去找几个老兵问问。”
顺着他指的方向,老旦找到一群正在抽烟的兵,正七嘴八舌地聊着天。
“小鬼子的女人都夹着裤裆往前蹭着走路,你个球晓得是咋回事么?嘿!据说鬼子那玩意儿太小,日本女人怕夹不住,就平常练这个架势走路,慢慢的窟窿就小了。”
“说啥个球哩?上次听关外边那后生子说的,一队日本兵在道上截了两个女子,按在地上就干。两个女子的也没小鬼子劲儿大,也就上面眼儿一闭,下面眼儿一开,算是将就了。可等到七、八个鬼子完事了,这两个东北娘们还没起劲哩,说咋了你们东洋人的玩意还不如一根花生好使?”
大家哄堂大笑。
“别嚼些个没用的了,日到你家女人看你起不起劲?”
一个膀壮腰圆、一脸伤疤的老兵用老家那边的话说道。此人一身悍气,脸庞象牛皮一样坚厚,一抬头间,额头上挤出几道深深的皱纹,与眼角上的一道伤疤连成了一片。在那壮观的沟壑下面,一双阴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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