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订版第十四卷 十万光年的反扑 第八章 少壮势力 (第2/3页)
了酒霸作风,伸手一指:
“好说,你把自己杯子里的喝了。”
等他们喝了,我自己则吭都不吭一声,大咧咧地坐在原地。那几个平日耍惯了威风的家伙见我不给面子,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站在我面前不肯走,又不好意思说话。我等他们站足了两分钟才说:“坐下吃饭吧,下午还要开会,中午就简单些,漱漱口就行了。”
这一下可把他们呛得脸青面黑。有个四十来岁的眼看就要口出些抱怨之言,结果朱赫来反应奇快挡住了,连声哈哈说:“对的,说得对,说得对!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我们只是吃个工作餐嘛,管饱就行!下午开完会再好好聚一聚,大家都有机会敬黄而阁下的,对不对啊?勤务兵,把酒都撤下去算了!”
结果这顿饭的气氛就给我破坏了。坐在另一桌的戴江南已经给自己斟好了红酒,结果也给收了,只得苦笑着向我偷偷伸了一只中指。众人只得不咸不淡地吃了午饭,史无前例地只用了二十分钟。有几个脾气暴躁作风粗俗的师级干部走人时还摔桌子打盘子地发牢****的,吃的什么鸟饭!”我都全当没听见。
下午一开会,朱赫来先打哈哈:“我负责组建华夏新军三年以来,还是首次见得大家下午开会到得这么整齐,精神面貌这么好——往日这时候不早倒下四五个了?黄而阁下一到,我们干部的风气就是一正,可谓立竿见影,体现了高级领导的模范带头作用,值得我们学习!好,既然大家精神都这么好,我们就继续会议的议程。早点结束,可以早点开展晚上的活动,对不对啊?”
即使他是如此地给我脸上贴金,下面还是有好些人脸色不善。尤其是阿拉伯军和里海军两个边缘派系,自军长以下的都露出了很不屑的神色。我才不管,只要他们别当场开骂就行了。老朱见大家没当面闹起来让他下不了台,暗暗松了口气,转头示意会议主持宣布议程。
下午的议程则是“新时期应对新形势的情况讨论”。缥缈浮云般的题目下,具体的东西就是如何应对GDI改制之后的剧烈变化,尤其是即将到来的“民主选举”。
对于这一招,GDI内掌握军权的统统是恨之入骨,烦入脑髓。但除了起兵造反这个首先就不可能的选择之外,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好的应对之策。
在中古时代,国家林立时,各国尤其是大国的军队数量极多,占人口尤其是繁华地区人口的比重较大,而且万众一心,听从指挥,在许多需要群体投票的活动北都能占到极大的便宜。然而现在时代完全不同:泛华夏辖区的人口有八亿六千万,军队连后勤在内却只有十九万人,简直是沧海一粟,怎么投都是个死,除非能发明军人一票抵一万票的伟大规则。欧美和的情况则只有比这里更严重。因此讨论的过程中虽然动议百出,却永远脱不了军队势单力孤的这个大前提,发言者往往说到一半就苦笑着自己坐回去了。
说了许久,我听了两个多小时,实在是犯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虽然没发出什么响动,却给朱赫来发现了,他连忙带头鼓掌说:“怎么我们把黄而阁下都忘了?他千里,不,是十万光年地奔驰回来,自然是要发挥自己的影响力了。我们请他说一说他的锦囊妙计,大家欢迎!”
又搞这不宣而战的一套!我真是腻烦,更不想答他的话。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开了口。只是说出来的东西就不见得是他们想听的了:“各位真是对我期望太高了。大家都知道我是西川人,自小在温暖舒适的天府之国长大。虽然是穷乡僻壤,可也把一身骨头养刁了。六〇年到六二年在南都上学,冬天那个冷啊……”
我声情并茂地加上了“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啊”等修饰句,洋洋洒洒地讲了一通天气,看着四周的人都呈石化状态了,只有巴斯克冰和戴江南面露奸笑,明白他们对我的石化吹风是完全防疫的,再说也无效,才话锋一转:“所以哪,我这趟回来,只是这身子骨老朽了,不堪担负人类宇宙远征这等重要大事的重任,提前告老还乡而已。”
朱赫来果然是老姜辣得快,迅速挤出一脸假笑,说:“黄而阁下,你就别说笑了。”
我抚掌笑道:“老朱啊,果然还是你经验老到,看出我在假打,呵呵,哈哈!”
巴斯克冰不甘寂寞地插口进来了:“黄而阁下一向幽默得很,呵呵,哈哈!”
全场爆发出一阵低低的轰笑声。有些人如释重负,有些人莫名其妙,有些人皮笑肉不笑,还有些是在讥刺地冷笑。我默默看在眼里,也不引开话题,等他们笑得差不多了,说:“其实呢,我现在已经是个无职之身了。虽然在宇宙舰队里还担任着一点微末职务,但也都是萤烛之光。什么返回主星发挥个人的影响,那都是朱司令给我脸上贴金,哈哈。今天参加南都军区的这个会议呢,主要是听听,看看!民主选举的事,顺应自然就行了,反正也没几个人认得我,选也选不出个什么名堂来!”
里海军的军长哈米尔终于放出了挑衅第一炮:“那么,黄而阁下你匆匆忙忙赶回来干什么?”
“说过了嘛,回来看看水,爬爬山,钓钓鱼。当然呢,宇宙舰队那边还是需要我做些工作的,我不能完全退休啊!我准备向南都、和国、欧洲一家要点钱,开个讲武堂,训练些星际步兵送到前线去。一人之力虽然微薄,但总能尽些心力嘛!”
“黄而阁下实在是太颓废了,让人失望!”阿拉伯军的A师政委****挥舞着拳头,用不纯熟的汉语说:“古语有云,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沉默中……”
他“沉默”了几个回合,却接不上来。我只得擦了把汗友善提示道:“消亡。”结果他真的跟着说:“对,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消亡。”说了后觉得意思好像总是有哪点没对,却又想不起来,只得丢到一边,大声说:“在这个时期,我们必须发挥我们的作用,不然只有给那些蚁民选出来的流氓头子、靠漏洞和作弊获胜的GDI里最肮脏的政客们牵着鼻子走的份,谁想遭到这样的命运!”
我脸色一变,双眼一瞪,低声喝道:“那就直截了当地说你有什么高见,不要唧唧歪歪!”
咱毕竟是从血海星尘中杀过来的人,资历和气魄远非这些从没打过真正作战的家伙们可比。****同志给我瞪了两秒钟便立即败退了,转过头去低声下气再不敢冒泡。朱赫来连忙打了打圆场,我也顺梯下楼,结束了发言不再开口了。
他们又接着讨论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得出什么有创意的结论。好在再没人敢请我发言,我的耳朵闲不着,总能让嘴巴休息着。南都军区的这帮人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虽然他们的上司已不是渚乃群,而是我一手提起来的谭康,但风格做法什么的无不与过去极其相似。如果不是想晚宴找机会跟戴江南聊聊,我早想撒腿走人了。
好容易混到晚宴时刻。朱赫来本想再拉我同坐高级领导一桌,我推了推,说不是南都军区的,而且想跟戴江南叙叙旧。这本来不是什么借口,他们大可把戴江南一同拉到领导桌上去。可今天我开的几炮已经够他们受的了,老朱假意又邀请了两把,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与戴江南和巴斯克冰单独坐了个雅间,也没什么人敢来敬酒,倒是清净得出奇。
吃了几筷子菜,相互敬了两杯后,我开口问戴疯子:“不做宇宙舰队的将领了,跑到南都来做个舰队司令,好玩么?”
“好歹是个司令嘛,哈哈。”戴江南假笑道。
“说实话,我想知道你的想法。知道的时候,非常突然。”我看了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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