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修订版第十六卷 风云再起 第九章 故友(下)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修订版第十六卷 风云再起 第九章 故友(下) (第2/3页)

“奏得不错,还有什么?再来一曲!”

    蓝衣女子又奏了一曲《弥撒》。那同样是一首军歌,本应由交响乐团演奏,乐曲慷慨激昂、振奋人心,有一种千军万马的铁流直碾敌人躯体而过的豪壮。用小提琴来演奏这等壮阔篇章,与用气枪企图击落现代级有异曲同工之嫌。然而在她的演奏下,竟有了八分原来味道,还有格外的一分不同之处:《弥撒》全曲足有十五分钟长,要在小提琴上奏出这等激烈的音乐,除了乐手需有相当功底外,剧烈的体力支出也是不可避免的。而且蓝衣女子的与众不同之处还在于,她并非站或坐在原地静静不动的演奏,在演奏的同时还在随着她自己的音乐而翩然起舞!演奏到后半部分,汗水随着她头发的甩动不住飞舞,竟有些象晨露中出浴的仙子。连郭光和韩曾这等庸俗之徒也停下了饮酒注目观赏。这一曲奏罢,奥维马斯带头热烈鼓起掌来,叫道:“很好,确实很好!过来陪本将军喝一杯!”

    领班连连答应,说等乐手换个衣服便马上过来。奥维马斯微笑着点头同意了,眼看欣赏得很,大概喝两杯便很可能选定这个女子陪伴过夜了,我忽然窜起来搅他的好事:“太晚了,本阁实在是不胜酒力想要先告退了。刚才那个小姐的琴拉得不错,我想请她一同过去再奏两曲如何?”

    大概没人想到我会在这当口搞破坏,气氛一时都僵住了。小淫贼不住给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搞横刀夺爱的勾当,我只作看不懂。韩曾见奥维马斯突然脸色铁青,连忙干笑道:“黄大将军这可不对了,小姐的琴拉得好,自然大家分享,哪能藏起来一个人欣赏呢?哈哈,哈哈!”

    “征战连年,常做恶梦,想要她拉上几曲伴我入眠,也是入情入理吧。”我才不管这种借口是不是入情入理,大咧咧地说:“还是在座哪位看上了她,觉得我坏人好事的?哦呵呵,哦呵呵,那也恕我厚颜先开口了!”

    “哪有这种事,不就是个女人吗?”戴疯子忽然从女人怀中挣扎而起,为这件完全不关他事的纠纷热心了起来:“黄二想要得很,给他就是了,让他走!后面还有好的是吧?”

    “那你去吧。”奥维马斯终于发话了。尽管脸色非常不佳,总算没当场闹出来,他还是忍下了这件小事,转头对领班说:“带黄大将军去休息,过会把刚才的那个女人送过去给他。咳,就像没尝过肉味的小男生似的!”

    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刺了我一句,我再次假装聋子听不到,施施然起身向其他人告了个别,在领班的搀扶下到了客房休息。酒喝得太多了,得好好泡一泡蒸出来。我把浴缸放满了热水,把自己丢进去煮。大概煮了二十多分钟,领班敲门后把刚才那个女乐手送了进来,我随口答应了,领班退了出去,只留下我和乐手在房间里。

    我竭力克制住淫亵口气,喝道:“过来给本将军揉揉肩膀!”

    蓝衣女子身着一件轻薄睡裙进了浴室,似乎对这种场面还很不适应,动作有些躲躲闪闪的。她坐到我身后的浴池沿上,轻轻地给我按起了肩膀,用模糊不清的和语问:“力道合适么?”

    “我们和语都不好,说北都话吧。”我打了个哈欠:“何必用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语言交流。”

    按摩我肩膀的手立即停了下来,大约过了半分钟,后面的女子才勉强组织起很不像样的和语说:“我不明白将军说的是什么。”

    “别说了,我都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我改用纯正的北都话对她说:“你怎么剪了这么短的头发,只是为了适合戴假发么?很不适合你。”

    听到这句话,蓝衣女子忽然跳起来就逃。我早就料到了这一招,反手扣住她手腕一拉,把她直拽进了浴池中,顿时溅得水花四射。其实在这种极不利于单兵作战的环境中,神力近乎全失的我对她并不占优势,近身格斗最多也就是六成胜算,可是有心算无心就不一样了。我事先把池水调得相当烫,虽然不至于立即把人烫得烧伤住院(如果达到那个程度,已经给煮了近半个小时的本大将军早被送院急救了,就不会出这些事),却足以让任何正常人接触后了立即感到“摧残”二字的深刻内涵。蓝衣女子给我拖进水中后立即惨叫了一声,在三五秒内近乎完全失去了战斗力,给我轻而易举地从身后锁住肩膀。她知道给我控制住后,也不再反抗了,只不住挣扎着呼叫:“烫死了,混蛋!”

    多么令人怀念的骂声!我把她提出水面按在浴池边上,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终于缓过劲来,叫骂道:“死变态,你烫猪啊,把我烫惨了!”情急之下无从掩饰,说的正是纯正的北都话。

    “不会烫坏的,我等会给你擦点油就好了。”我忍不住笑,轻轻抚摸着她烫得发红的肩膀问:“跑回来干什么?”

    已被我完全控制的受伤小羊仍然嘴硬:“我听不懂,我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轻轻一哼:“是为了杀奥维马斯吧?姑且不论目的的正确性,为了实现目标居然走上出卖色相、投其所好之路,我深深鄙视你!小陈,两三年不见,你堕落成这样了!”

    虽然早料到给我识破了身份,但听到“小陈”这个称呼后却打破了她最后的心理壁垒,她立即像是全身失去了力气一般,全身都松弛了下来。我在她耳后摸索了一阵,揭下了一副轻巧的聚合物面具。出现在面前的正是我曾经爱到极点、恨入骨髓,这些年来始终在心头萦绕不去的陈琪的面容。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大概她在尼布楚还呆了相当一段时间,也许现在实际年龄要比我小两三岁也说不定。我看着她的脸,忽然试图回想起在酒泉基地初见时的印象。也许此时的她已比那时成熟多了,但在我的印象中,她依然是那个美丽活泼却又不乏冲动冒失的阳光女孩。

    看着她的脸,心中忽然感慨甚多,嘴里却毫不留情地说:“为了行刺他,有没有去皮肉行业社会实践学习些时候?给我头上扣绿帽子的事你可真是乐此不疲哦!”

    陈琪转过脸躲开我的目光,颇不服气地说:“呸呸,这是我的专业,休要侮辱我的智慧!准备了大半年,情报搜集、潜入计划和技能训练都做的天衣无缝,却又给你坏了好事!”

    “我是坏了奥维马斯的好事吧?”我认真纠正道:“如果同时也坏了你的好事,难道是你想跟他产生什么好事?”

    “呸呸,不要胡说八道!”陈琪怨气十足地说:“废话不多说,你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我没想通!”

    “发现你简单得很,你前后换了三个装扮,却穿着一样的袜子,而且有一只穿反了。这个对你来说大概不算什么,但对于南国院出身的我是很明显的破绽。”我微微一笑,故弄玄虚地说:“好了,我们见一面不容易,不要搞那么紧张,给你讲个故事听听:从前有个猎人,跑到山上去打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