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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订版第十九卷 匆匆那年 第二章 驱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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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订版第十九卷 匆匆那年 第二章 驱逐(下) (第2/3页)

避现实了。杨沪生心里迅速盘算了一下,谨慎地问郭光:“您对这件事怎么看?”

    “就算四〇四的人太久没见过女人了,发生这种事情也是不可原谅的。”郭光义愤填膺地说:“他们的品味竟然那么差!”

    杨沪生顿时脑门一晕,如挨了一记闷棍般眩晕了许久,方才苦笑着说:“您不愧是大将军的同学舍友,思维方式简直如出一辙,下官佩服得五体投地。”

    “羊手掌你说笑了。”郭光收敛了嬉皮笑脸的神色说:“现在先去见陈香妲吧,免得她等得久了又心生怨气。话说回来,羊手掌你这个绥靖主任才是此地的军事一把手,我们这等帮人传话之人有什么资格在你面前说三道四?该怎么做要怎么做,你自己不会想么?”

    杨沪生满心想郭光给他指点迷津,结果遭到了一阵打哈哈,只得唉声叹气地说:“算了,过了再说吧。陈司令这次受惊受难了,看是不是我们一起去,我代表我个人,您代表上面一同慰问下她?”

    郭光连忙摇头道:“我就不去了。与你是同府之臣,什么话都好说,跟她却不是一伙的,如今情况又尴尬,她要扯住我不放,要我立即给她个说法——我给得出来么?这就走了,走了!”

    真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手啊!杨沪生对郭光推诿的功夫心生赞叹之时,忽然想起一事,连忙说:“此值多事之秋,贵专员要走,下官也不好留了。不过适才您说过要指点我一二,就别打哑谜趁早说了罢。”

    郭光知道此时得速度走人,也不跟羊手掌打哈哈了,直接说:“其实就一句话:凡事只能靠自己。”

    杨沪生顿时失望得一塌糊涂,唉声叹气地说:“就这句?”

    “你是想说‘就连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这句话’吧?可是真正理解这句话的,又有几人?”郭光微微一笑:“我说这话不会是没缘由的。两位幕府大将军都亲征到前线去了,他们的威慑力仍在,但对天顶门以内的主星事务实际上是根本没精力和能力干涉的。大多数人都因这二十年间发生的一切对他们两位都心存畏惧,却忘了他们再英明神武也是普通人,尼布楚的那么多事已经让他们忙不过来了,能有足够的心思放在后方么?一切只能靠自己。”

    杨沪生心中隐有所悟,迟疑着说:“您是说……”

    “咱们的boss也好,奥维马斯也好,目前在后方并没有留下一个内阁级的能说上话的人,因此后方的事情,只要没有彻底办砸,出现任何局面他们都是可以接受的,再不满意也不可能深究。没有看清这一点,只是畏惧着他们会怎样想就束手束脚的,不是英雄所为。羊手掌,我听说你和陈香妲的人调查这件事已经有些眉目了,袭击陈香妲舰队的人并不是亚当斯的叛军吧?”

    杨沪生顿时警觉道:“现在你究竟代表谁跟我说话?”

    “代表一些人,也代表我自己,同时更代表大将军的利益。”郭光微笑道:“我知道你们军人这一系很多人看不起我,可你看内藤、提都斯等人,哪个不对我客客气气,那是为什么?你又是否真的知道一根墙头草的艰辛?既然是依附强势的墙头草,一旦倒错了方向,立即就是斩草除根的下场。我能青云直上地混到现在,不是没有理由的。毫不自夸地说:本人从来没有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犯过错,一向能敏感地在转折点来临前选择一条当时看起来匪夷所思、但最后被结果证明正确和明智无比的道路。你自是听说‘疾风知劲草,烈火见真金’,但可曾用心揣摩过这十个字么?如果你相信我这个人,就坚定你自己的判断和信念吧。”

    十一月十二日中午,察觉到杨沪生和陈香妲的沉默不同寻常的霍书湘派四〇四局办公厅主任萧端韬带了三个人到三护军联系,试图解释适才的行动全系“查缉叛乱分子的四〇四低级警察过于敏感造成的误会”。萧端韬经常帮霍书湘干这种擦屁股的鸟事,一张嘴颠倒黑白的本事已练得炉火纯青,结果到了三护军司令部却吃了冷板凳。干坐了一下午后,杨沪生和陈香妲才出现在他面前。萧端韬连忙拉过在空港为难陈香妲的检查课长,堆起笑容说:“都是自家人,为了工作上的事闹出这么大误会,真是可笑。你还不快鞠躬谢罪?两位首长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与你这等琐碎角色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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