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2/3页)
且把有限时间浪费在了无限的占座和排队买煎饼果子这样无辜的事情上面。尤其是后者,每当下自习路过煎饼摊儿,听见阿姨真诚地叫卖着:“同学,做一个!”我们摸着空空的肚子,便再也忍不住,于是咽着口水排在队伍的最后面。
第五夜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27)
“这一次期中考试用的是数学竞赛的原题,难度比较大,我们班80分以上的只有三个人。第三名是白天,82分。第二名是裴蕾,84分。第一名是……”,高数老爷子猛地抬头,像拧了发条一样手脚发抖,激动地喷了第一排的卫冰一脸口水:“第一名是卫冰,98分!”
下面一片哗然。
我偷眼看裴蕾,她扬着头瞅了瞅我,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我又看卫冰,他面无表情,好像得了高分完全是在情理之中。他眼神黯淡,看不出一点欣喜,只有脸上挂定的唾沫星子在阳光下像宝石一般闪闪放光。
卢真坐在我旁边,翻着眼睛说:“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我问什么有点意思。卢真说:“这是爱情的力量啊,你没发现咱们小卫对裴蕾那丫头有点意思么?”
我说:“别扯淡,你当谁都和你一德行呢。”
“嘿,我可是证据在握的”,卢真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昨晚我听见丫说梦话,一直在喊裴蕾的名字。”
我把嘴一撇:“那怎么了,你上一次做梦还喊咱们食堂打饭的老大妈呢!”
“靠,我喊的是‘大妈再多给我一勺’,丫喊的可是‘裴蕾别离开我’,瞧瞧,生离死别啊,小梦儿做得够缠绵的。”
“还有啊”,卢真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问你,那天晚上你和裴蕾‘那个’了没有?”
卢真这厮真操蛋,弄得像特务接头似的,还打马赛克。“那个”是TM哪个?
在不同时期,“那个”有着不同的含义。大学之前,“那个”无非是影射勾勾手指这样的小动作。后来“那个”逐渐引申为KISS,以及造成弹性形变的抚摸,再后来“那个”就不言而喻了。由此可见,女孩有几个神圣的阶段性的堡垒,分别是手,嘴巴,哺育生命的地方和生命起源的地方。
大军哥教育我们:恋爱的规则就像棒球,男的跑垒,女的守垒。上垒容易得分难,就算你经常流窜于二垒三垒也是白搭,几个照面过后更换选手从头开始,风过处,痕皆无。而且跑垒者还要看守垒者的脸色,可能因为过于心急从三垒被迫回到二垒,也可能因为口臭再从二垒退回到一垒。
当然也有很多人跑垒得分,其中一部分人手明眼快,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令人望尘莫及。还有一部分人爱玩本垒打,不过这种得分不检验技术含量,只要有钱有胆,想尝试一下个中滋味还不容易么?一打钞票甩过去,很多职业守垒者为你倾倒。手起球落,从未雨绸缪到云收雨歇各个阶段一蹴而就,还可以顺便捎带着其它垒上望眼欲穿的哥们儿,于是有了3P,4P……
大军哥的理论知识广博到可以开个培训班,这些高深的内容都是在冬季冲刺班里学到的。大一的时候我们还不够与时俱进。所以面对卢真含混的逼供我不晓得怎么回答。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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