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2/3页)
的学生来说简直舒服到极点。我们尽情挥霍起大学后期的这段美丽时光,整日游山玩水。
奢侈是奢侈品唯一的美,消费是消费者永久的痛。时间长了我们的荷包都见了底,小婉虽然是个既节省又体谅的好姑娘,可是她可以省得心甘情愿,我却不能穷得心安理得。
就在这个时候,文明给我提供了一个赚钱的机会,他所在的舞厅空缺一个兼职调音师,周五和周六18:00-24:00上班。我本欲回绝,文明再三怂恿:“一个小时二十块,一个周末就是二百四,你正好爱摆弄这个,这钱不是白捡的一样么?”说得我热血沸腾。我一直想给小婉买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就是当初和我跳华尔兹时穿的那种。前些日子在BellE看见了一款,特漂亮,标价458¥,苦于经济吃紧不敢出手。想罢,我答应文明去试一试。
卢真说:“凡是带‘娱乐’二字的东西都别去碰!什么舞厅,练歌房,休闲中心,没一个是干净的。就你和文明那点免疫力,碰见诱惑登时晕菜,明知道是糖衣炮弹也叭嗒叭哒舔两口。”
我说:“你指的那是懵懂的小姑娘,我一大老爷们儿能碰见什么诱惑。”
卢真骂了句:“操!什么诱惑?钱呐!人民币啊!老爷们儿怎么了,有钱的富婆一打人民币甩过来,你连脚巴丫都得给人舔干净。我现在怀疑文明是不是做‘那个’了。”
“哪个?”
“鸭子!”
“别他妈扯淡,人家那是正规舞厅。”
“废话!有执照的能开业的都叫正规舞厅!”
事实证明,文明没有做鸭子,出入舞厅的倒是有不少的大款和阔少,但是没看见富婆。可卢真的话还是对的,舞厅的确没有正规与非正规,只有赢利与不赢利。有多少人愿意出“娱乐”的价位,来拥着舞伴相敬如宾地跳一支舞?又有多少人在贵宾包厢里喝着带金屑的洋酒只为品尝?
舞厅里的客人络绎不绝,周末场更是爆满,舞厅里的陪舞小姐鱼龙混杂,但是对外的身份都是在校大学生。这些小姐当中一半以上初中都不见得毕业,勉强操持一口变腔变调的普通话就称自己是某某大的学生。不过,我惊奇地发现,在剩下的一少半群体里,还真有不少大学生小姐。
这些小姐大致分两类:一类平时照常上课学习,而且成绩不见得差,只是利用课余赚几个零花钱,补贴一下吃穿用度胭脂水粉。想开了也无非是让客人轻薄一下,又不会吃太大的亏,必要的时候可以和你探讨深度和湿度,但是价位必须能够接受。这些小姐要钱那叫一个狠:一两百元握握手,三百四百搂一搂,五张可以陪你醉,但你若想飙一飙这辆带学历的“美人豹”,哼哼,一千大元也就刚刚够个起步费。更让人受不了的是,这些人一边做小姐,一边在学校里还有自己的男朋友。我就亲眼看见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儿像疯了一样来找他的女友,那女孩说什么都不肯回去,眼睛一翻,说:“不出来赚钱,吃什么穿什么?你养我啊?”继而大骂三字真言,听得我脖颈冒凉气。
另一类自恃有先见之明,考进了大学后,发现不过如此。与其刻苦四年再把自己奉献给一个满怀知识理想和乌托邦但就是没有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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