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3/3页)
厮瘦了很多,脸部和肚子明显缩小。农民说:“你吃了什么特效药了?这得多少钱一疗程啊?”
卢真说:“屁!找个河东狮,最特效。”
今天就算是我的婚宴,我请他俩去黄河路上的川外川酒楼大搓一顿。
卢真说:“嘿,不是说好了希尔顿吗?怎么意思啊?”
我说:“您面前不是一大款,待业青年,懂么?希尔顿?您干脆把我洗了炖得了。”
好久没这么痛快地聚一场了,我们点了一桌子菜,又要了一打青岛纯生。隋棠午休的时候被我叫出来陪客,隋棠给她们敬了酒点了烟,弄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卢真说:“洞房闹不成,那我总得给你们出点节目啊。”
隋棠笑着瞪了他一眼,小嘴一鼓说:“抱歉了您,我时间到了,得回去上班了,你让他自己演节目吧哈。”然后回头冲我说:“你也少喝点儿,别玩太疯了,要是我下班发现你没回家,就……”
卢真说:“就怎么样?就不让他上床!”
隋棠粉脸通红,拿起打火机冲着卢真的头发递了过去。
隋棠走后,我们问卢真:“你和谦丽丽的小日子过得怎么样啊?”
卢真说:“不怎么样,每周都有那么两天不适的感觉。”
“滚你大爷,你一老爷们儿有什么不适的。”
卢真说:“不适复不适,当户吵两次。都成了‘例架’了,每周比吵无疑。”
卢真大倒苦水,说来说去都是一个中心思想,就是他老婆管得他太严。
“我都瘦了30斤了,知道怎么瘦的么?晚上根本不让吃饭,就给俩西红柿,鸡蛋那么大个儿的,甭管你吃饱吃不饱。把我吃的都脱了相了都。每晚还要做五十个俯卧撑,做不完不让上床。我她妈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虐’了,就是老虎的尾巴上别把铁叉,而且说的是母老虎。”卢真一脸的委屈。
我和农民听着卢真诉苦,乐不可支。农民说:“你不是做销售的么?普天下有几只猫儿不吃腥儿啊?你那腐蚀工作和夜生活想来也丰富多彩吧。”
卢真说:“屁,我这只猫儿就不吃腥儿。我倒想吃,哪儿找去啊!”
经卢真介绍我们才知道,搞销售的分很多种,有很少一部分见得光,多数是暗箱操作。自然,见得光的没多少油水,腐蚀度一般,顶多吃个饭,更不用安排饭后运动。越是见不得光的油水就越多,有业绩,有回扣,还有三宫六院前呼后拥。销售嘛,交流是必不可少的。一般男的都受不了这种腐蚀,凡能用于交流的产品全部出口。
谦丽丽全面负责安排卢真的工作,她怕卢真学坏,平时很少安排出差,即使出差也都是和一些一老本神儿的老头老婆打交道,发票全部实打实,所以见不得半点荤腥。卢谦氏在公粮方面管理得也颇有水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进口产品,反正卢真的全部转了内销,有时还自产自销。
眼看着一部分销售员先富了起来,卢真还匍匐在温饱阶段,捏着每月亘古不变的五千大洋顿足捶心,卢真毫无解术,只能对自己哀其不幸,对谦丽丽怒其太争。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127)
生得容易,活着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