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2/3页)
像我就是个救世主，掌握着她的命运。
见我沉默不语，小婉的感情突然强烈了起来，整夜都无所谓的语气突然变得紧张，她说：“白天，我求你了，借我些钱吧，这种生活我一天都受不了了。”
她失声痛哭：“我欠别人的钱，急着还。我谁都不认识，只有干这个来钱会快一点。我陪酒，卖笑，任由那些客人轻薄——但是我没有卖淫，你相信我。我现在身不由己，每天都在麻木地笑，可晚上都在做噩梦，在噩梦里哭醒。我害怕，害怕极了，我蹲在浴室里哭，哭再大的声都没人知道。你能体会那种害怕的感觉吗？你救我，救我出去吧！”她扑在我怀里。
“你说得都是真的？没有骗我？”我问。
“都是真的，不骗你。”
“你需要多少钱？”
“两万。”
我心里重重一沉，两万元，对于过去的她只是九牛一毛，可现在却让她走投无路。
耳边响起了隋棠兴奋的声音：等买了房子……
我轻轻地放开她，叹了口气说：“我相信你，我去试着为你筹吧。”
小婉在我怀里流泪到天亮，我喝得晕晕的，天旋地转。抱着小婉，感觉就像回到了大学时代。无论去哪我们都形影不离，夏天她就坐在我自行车的尾架上，冬天我就用棉大衣裹着她。那时，我们无忧无虑，以为毕业就是幸福的驿站。
酒总有醒的时候，我终于想起了我是即将有家有妻的人，隋堂还在等我回家。那才是我该抱着的人。
小婉把脸上的哭花的浓妆洗掉，给了我一个号码。我让她等我的消息，准备回去。
“白天。”小婉叫我。
我回过头看她。洗去浓妆的小婉身上没有任何小姐的气息，又变成那个清丽恬静的丫头。
“你知道飞蛾扑火的故事么？”她眼里含着眼泪，忍着不掉下来，又给了我一个微笑。
“带那只飞蛾回家吧。”她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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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揣揣不安地回到家，猜想隋棠此时在上班还是在睡觉。然而打开门我却呆住了，床单和被子换成了喜庆的红色。
隋棠衣冠整齐的守在床边，一夜未睡。
过了许久，隋堂慢慢张口，声音嘶哑：“你昨晚去哪了？”
我慢慢的走到床前，低头捧起她的脸，心里恐惧地跳个不停。日子就像一部戏，没有任何征兆地到了高潮。
我说：“我见到了邱小婉。”
“哦”，隋棠面无表情，好象早就预料到了一般。隔了好久，她缓缓的说“在哪里见到的？蝶恋娱乐城的沙发上还是床上。”
我楞了一下，继而都明白了。这一切，只有我在逃避着，而它们两个对彼此的情况都了如指掌。
“为什么去那里？”隋棠依旧不瘟不火的问。
我有口难辩：“棠，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让我怎么想！”隋棠突然愤怒了，眼睛里有一团火正燃烧起来：“那当初为了几个臭钱就离开你了，现在命运不济成了坐台小姐，小姐！卖淫你知道吗！你去找个卖淫女干什么？你还想让我怎么想？！”
“不是你说的那样！”
“就是！”
隋棠突然看见我胸前被小婉哭花的一片，猛然跳起来：“这是什么？你们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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