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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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婉跟随着褚德龙四处躲债，后来祖了一处民房暂时安顿了下来，她也开始了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面对的第一个难题就是钱。妈妈换了医院，停了透析，恶心呕吐的症状立刻加重。褚德龙的毒瘾定期发作，滚在床上痛苦之难当，拿空针管往胳膊上扎。小婉原本还有几个私房钱，除了预付医院一部分，其余的都被褚德龙搜刮一空。

    小婉打电话给她一个朋友，问她干什么来钱最快。她朋友说：“做生意吧，你又没有本钱，炒股吧，你又没有经验。一个女孩子想来钱快？那还能干什么！

    她彻底傻了。

    那是她最苦的一段日子，东挪西借的给妈妈张罗钱治病，还要像防贼一样防着褚德龙。她使出一切招数想帮他戒毒，因为他多扎一针，妈妈就少做一次血透析。但她始终是个 弱女子，面对一个发了疯的流氓是无法应付的。好几次，小婉辛苦筹来的钱都被褚德龙洗劫一空。褚德龙享受了生仙的快感之后恶狠狠的对小婉说：“你的钱都是我，你欠褚家那么多，现在就是你还债的时候。”

    小婉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眼看着妈妈的病情加重，他饮鸠止渴，背着褚德龙借了五万的高利贷。

    褚德龙对毒品的需要高于一切，达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他把他两个哥们儿领回家，这两个人猥亵的看了看他们曾经叫过的嫂子，给了褚德龙两个针管。未等小婉觉察，褚德龙已经乖乖的退到了外面，带上了门......

    褚德龙又做了一次神仙。之后他靠在墙上听着屋里的响动，无声无息的滑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小婉披头散发的开门出来，没有掉一滴眼泪。她对褚德龙说：“我欠褚家的，今天都还给你了，我们可以离婚。”

    褚德龙想了一下，同意了。

    离婚手续办齐之后，小婉搬走。搬家的时候小婉几乎什么都没有，没有家具，行李。她的全部家当只有几件衣服和一双从未穿过的红色BELLE高跟鞋。

    到了年末，小婉的妈妈已经病危，雪透析的频率越来越大。债主隔三岔五上门要债，声称再看不见钱就要花了她的脸。

    小婉走在寒冷的街头，单薄得像一枚风里的树叶。她抬头看着电线杆上月薪三万招聘女服务员的信息，颤颤巍巍地伸手摘了下来。

    什么样的经历都有过了，还在乎什么？还有什么资格在乎？她想。就这样，她走进了蝶恋。她白天做妈妈的乖乖女守在病榻前，晚上的身份则变成了娱乐城的小姐。小婉没有骗我，在她遇见我之前，她始终只是陪酒，陪笑，但是没有陪睡，算的上最干净的小姐。她初来乍到，不知道怎样应付客人，也不追悼如何哄他们开心。因此她赚到的钱也很有限，除了给妈妈治疗，其余的还不够还高利贷的利息。

    她的孝心并没有挽留住妈妈的命。妈妈在弥留之际把小婉叫到床边，对她说：“闺女，妈知道你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你不说，妈也知道，是妈连累了你啊......”话没说完，母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妈也看出来了，当初你跟妈说的男朋友不是褚德龙。跟妈说，他姓什么叫什么？”

    “妈，他叫白天。”

    “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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