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3页)
摆过地摊淘过粪，都不耽误当老总，而且能成就“英雄莫问出处”的佳话。冒充学者就难了，没读过五车书，没坐过冷板凳，赶上个什么研讨会离了讲稿就露馅。
董总虽然心事重重，依旧满面和悦地陪杜总听取“工作汇报”。过了大概三十多分钟，杜总基本了解了健伟证券南方总部的情况，对那些数字呀、利润呀、人员构成呀什么的似乎还比较满意。他又喝了两口矿泉水，礼貌性地说了几句表示感激的话，然后就起身往门口走。在杜总来之前，豪华厕所楞是喷了一瓶900多块的CD香水，董总不放心又视察了一下厕所，认为CD香水是女性香水，又让人买了一瓶Hugo男性香水倾倒在里面，一下子香气刺鼻，从门缝往外溢散着两种香水混合而成的奇异气味。
大概杜总前列腺很好，一点儿也没有要上厕所的意思，只是他往贵宾室门口走经过厕所时里面的气味引起了他的注意，还有那红皮革包裹着的厕所门，加上门旁侍立的仆奴一般的我，他蹙眉伫立，问，“这房间干什么用的？”
许副总一个箭步窜上去，推开厕所门，双手作邀请状，“这是专为您准备的厕所，请……”许副总可能想说“慢用”“请进”“请拉”“慢尿”，一时间找不着合适的词。
“这么一个方方正正的会议室，好好的嘛，干吗要搭个厕所在这里，莫名其妙！”杜总有些不快，大概是有鼻过敏的毛病，厕所门打开后香气扑鼻，让他连打了五个大喷嚏。
“尹得清！”董总马上一声低吼，主管行政事务的尹副总一个正步踏上前，“到！”“马上按杜总的意思，让人把这厕所拆掉！”董总眼中凶光四射，大概他想起了近期种种不愉快的事情以及上次万年青前总裁那震天的巨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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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对我老公甭提有多好，家庭也比从前和睦多了。”萧艳然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齿，那是花了两万多块钱挎瓷拷上去的，达到齿如编贝的效果不仅花钱还得忍得痛，把原来好好的一口黄牙均磨成上粗下尖的米粒状，再把中空的假牙一颗颗套上去，当时痛得萧艳几天睡不着觉，只能吃流质物，痛苦过后，就是种皓齿如玉的效果。萧艳从前一口黄牙齿时很少张口笑，自忖也是笑不露齿有修养。自从拷瓷了一口假牙，一下子变成了风情万种的西方女郎，时不时咧嘴怡然，有时连一嘴牙花子也表露无遗。
我和萧艳不很熟，在许婵的家里遇见过她几次，萧艳看我的眼光总是很暖昧很肆无忌惮，她肯定觉得我是富婆许婵的情人，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而已。许婵有什么事也不瞒萧艳，女人也爱向同性炫耀自己年青的情人，嘻笑言谈都不顾忌我在场。
“肯定是你在外面抠仔抠得多，心里有愧，自然对你老公就体贴入微，这就应了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许婵一边拌色拉酱，一边笑着说。
许婵的厨房很大，大约近五十平方米，清一色德国进口的厨具，清洁整齐，煮煎炒炸后没有一丝油烟在空气之中，单西门子高压力双滤抽油烟机就三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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