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3/3页)
他两脚。尤其那个姓尻的日本人，一张肥脸还真像张大胖屁股，姓如其人。大家寒喧片刻，“王总”当翻译，有一搭无一搭聊了聊国际金融证券形式，就开始叫菜。
上菜时确实大家开了眼，连见多识广经常吃两千五港币一只鲍鱼的尹副总也吓一跳。四个穿日本和服的精壮爷们儿哼哧哼哧用两只板子抬上来两个裸体美人，牝净无毛，皮肤光滑洁白，双手交叉放于大腿两侧，一声不吭，双目仰视地躺在食条之上。四个日本古装厨师动作麻利，刀飞上下，把一条条河豚鱼和三文鱼以及其它一些不知什么鱼的鱼牌切得纸一样薄，分别摆在两个裸女的乳房，肚子，脐下，大腿和双肩上，颜色鲜明，令人垂涎欲滴。
“请下筷，请下筷。”
“王总”劝让尹副总、我和那几个日本人。“尹总，这就是’处女盛‘，每餐底价五万港币。”
“好好好好”
尹副总显然很有兴致，伸筷在面前的美人乳房处夹了块鲭鱼片，沾了沾酱油和芥末放在嘴里，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粉红色的乳头，双目炯炯放光。
我真不好意思下筷，躇踌一会儿，看见几个日本人等着我下筷，不得已从美人腿上夹了块不知什么鱼的鱼片放进碟里。
“哟西哟西”，几个日本人情绪也上来，一杯一杯清酒灌下肚，边吃边赏美人的裸体。
“这两美人都是日本处女，绝对经过医院检查的，气味芬芳，每次上菜前都洗过多遍，嘴里和底下的洞里还得塞些清新的薄荷，各种鱼片摆在不同的部位都有讲究，滋补身体各个部位。比如吃这片，就能滋阴壮阳。”“王总”热心地介绍着这条特色菜式，用筷子在女孩的肚脐下方夹了块生鱼片塞进嘴里。
“王总”的话大多属实，只是那两女孩是南韩人，因为我在菜后听见两人出去悄声用韩语说话，大概南韩人的工资比日本人便宜。
几个日本人也点了清酒一瓶一瓶地灌，但确实很规矩，没有一个往女孩身上摸，大概这道菜是只许吃不许摸。尹副总也狂灌日本生啤，狠吃他不爱吃的生鱼片，然后俯下身仔仔细细地差点把鼻子尖蹭到那女孩的小腹处上不停地嗅闻。“好，好，太好了，……小魏，女人阴户低，一世要做鸡，这句老话还挺灵……”看来尹副总喝得有些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尹总，这都是处女，不是妓女，不是嘛，”“王总”忙辩白。
我在旁也不吭声，不停地为尹副总添酒，惹得身边的日本中年“女将”即不高兴，那是她们自己的工作呵。
酒甜身热之际，那个叫肥后直繁的日本经企厅课长突然口嚎啕大哭起来，结结巴巴地用英语向尹副总，“王总”以及我三个诉苦，大意是你们中国人多好，花多少钱吃喝玩乐都可以报销，在国外可以尽兴地用公款干事，谁也抓不住把柄……不像我们日本，他妈的吃了个企业四、五万日元的宴会还被警视厅当经济案件来查，最近压力很大，要切腹自杀云云……真想到你们中国来，当个中国人……
我模模糊糊听个大概，觉得很好笑，第一次听见有八嘎牙路的日本人想当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