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我跪下时是个凡人,站起来时却已不朽。” (第2/3页)
爱德文开口道:“这篇可是聂华苓女士这段日子亲自翻译的。”
“真的么?”
安妮意外,“我想这对这位江弦来说算是一份殊荣了。”
“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总之,回到住处以后记得告诉我结果。”爱德文说。
他和安妮住在同一栋屋子里。
爱德文告别离开。
安妮喝一口水,将稿子铺在桌上,扫一眼首页的第一行。
“《漂流者》?”
“听起来有点像《鲁滨逊漂流记》。”
这倒是让安妮眼前一亮。
《鲁滨逊漂流记》这类题材的作品,在文学界可不多见。
时间一晃,安妮坐在座位上,保持着阅读的姿势看了不知多久,看的非常入迷。
很快就到晚上。
安妮回到住处,她住的是学生宿舍旁的联排别墅。
这种别墅住着老师、也住了学生,价格比公寓楼高一点,但是舒适度比不上公寓,因为一整栋屋子的人要共享一个厨房。
安妮给自己弄了一份蛤蜊肉浓汤,一块儿三明治,坐在餐厅吃着,爱德文这时候找了过来。
“怎么样?”
“太棒了!”
安妮露出兴奋的表情,“虽然我还没读完,但这篇让我度过了一个非常美妙的午后!爱德文,江弦写的非常精彩。”
“看样子,你对亚洲作家的态度有所改观。”爱德文说。
“我从来不歧视地域。”
安妮一脸严肃道:“这确实很棒,海上漂流这种题材能写的这样漂亮太难得了,这种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写的寡淡无味,总之,我对这位中国作家的印象很不错。”
“听起来很棒的样子,我还没有亲自读过这篇。”爱德文说。
“这值得你读。”
安妮回忆着的内容,“写了中国的神秘文化、写了和猛虎对峙的惊心动魄、写了海上奇观的瑰丽更重要的是人物内心的塑造,那些从主角视角出发却能让读者厘清人生意义和信仰的金句太高明了!”
“听起来很正派,像是一部让人重新找到人生目标的。”爱德文道。
“当然!”
安妮一脸确信。
这篇里有太多漂亮的金句:
“选择怀疑作为生活哲学就像选择静止作为交通方式。”
“我们在不加修饰的真实的祭坛上牺牲了我们的想象力,最终我们就会没有任何信仰,我们的梦想就会变得毫无价值。”
“当你在生活中经历了很多痛苦折磨之后,每一次新的痛苦都既让人无法忍受又让人感到微不足道。”
“我跪下时是个凡人,站起来时却已不朽。”
“.”
总而言之,不管在情节结构上,还是语言表达上,安妮都觉得《漂流者》做的非常完美。
晚饭后,安妮又迫不及待的回到屋子里,阅读起《漂流者》这篇。
随着情节的推动,当傅三明讲述完第二个故事以后,安妮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她对这篇所建立的一切认知,都被第二个故事推翻,然后重建。
就在她心有余悸之际,进入到最后的尾声。
冈本先生开始盘问傅三明,小岛怎么解释?狐獴怎么解释?还有那些牙齿是谁的?
面对这样的提问,傅三明全都回答“不知道。”
于是冈本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请原谅我这么问,但是厨师有没有说过关于'齐姆楚姆’号沉没的事情?”
“在这个故事里面?”
“是的。”
“他没说。”
“他没有提到任何可以引向7月2日清晨的话,任何可能解释发生了什么事的话?”
“没有。”
“没有提到任何机械方面或结构方面的话?”
“没有。”
“没有提到任何关于其他船只或海上其他物体的话?”
“没有。”
关于船只为什么沉没,傅三明没办法给出解释,只有他的揣测。
“谁能说出那群船员干了些什么?我的意思是也许酒疯发作的时候有些船员会把动物放出来。”
“谁有笼子的钥匙?”
“我的父亲。”
“如果船员们没有钥匙,他们怎么能把笼子打开呢?”
“我不知道。也许他们用的是撬棍。”
“把他们为什么会那么做?为什么有人想要把一只危险的野生动物从笼子里放出来?”
“我不知道。谁能猜透醉汉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呢?我能告诉你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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