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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1/3页)
一个俄国中尉见
此恶意地笑道:“离开人行道快走吧,你们这些贱种!”另一个军官厌恶地
吐了一口唾沫。
这种侮辱,使他感到愤怒。作为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他曾为同一国土
上的居民之间如此生疏而感到痛心,他曾为整个世界的相互仇恨而觉得痛
苦。那时,在他那善于思考的小脑瓜中,已经形成了一个计划和愿望:“将
来”,到他“长大成人”时,定要消除这个恶果。
他抛掉了一个又一个的五花八门的幻想,但有一个想法却常常萦绕在他
心头,这就是创造一种人类共同语言的理想。他渴望着并孩子气的反复盘算
着,哪一种语言才能被全世界采用,波兰人憎恨俄文,俄国人不要德文。德
国人不容忍法文、法国人拒绝英文。怎么办呢?只有中立语言才能大家都满
意,既没有侵犯,也不必嫉妒。假如人人除了自己的语言外,都学会这种语
言,到那时候,他们都能够相互了解了,他们可以直接交往了。发生冲突的
可能性就小了。
为此,他充满热情地学习希腊语和拉丁语。他发表热情洋溢的演说呼吁
人们复活这两种古代的语言,并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应用它。在亚历山大时代,
难道不是整个文化世界都说希腊语呢?在光辉灿烂的文艺复兴时期,难道不
是所有欧洲的科学家和有识之士都用拉丁文来辩论吗?
然而,这两种语言也有不可克服的局限,它们全是古老的形式,缺乏现
代的表现手段。较为合适的应该是这样一种语言:它不仅使知识分子,而且
也能让平民百姓本身一学就懂,一懂就能应用。
于是,柴门霍夫便开始来创造一种新的语言。一种语言,如果它想具有
永久的使用价值,那么,它就必须有活的单字。在他看来最好的办法是从欧
洲语言的共同泉源中吸取营养。拉丁日耳曼的字典,也许是最富有国际性的。
它的元素,无论有多少、英国人、法国人、西班牙人和意大利人、荷兰人、
德国人、斯堪的那维亚人,以至斯拉夫人,都能认识。比如horo(小时),
karto(卡片),vino(酒),bruna(棕色)等等单词,确实是同时属于13
种以至于20 种语言的。然而造一种语言,毕竟是巨大的事情。丰富多彩的语
法,厚厚的字典,数千万条短语,使年轻的中学生感到吃惊。怎样才能使这
种语言变得完美无缺
一次,在街上,蓦然间的领悟,使他如愿以偿。“当我还是中学六年级
学生时,我偶然注意到我已多次见到过的横匾‘Svejcarskaja’ (传达室),
后来又注意到一块招牌‘kondi-torskaja’(糖果店)。这个‘skaja’使我
发生了兴趣,而且给我指出了,接尾词可以从一个字造出其它字来,而且那
些字无须专门学习。我完全被这个想法抓住了,而且我突然感到了我的双脚
踩着了坚实的土地,一线光明照到了那可畏的大字典之上,它们在我的眼前
迅速变小了。”
从那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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